溫婉走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
溫婉對她很厭惡,進了房間,把她推了出去,關了門。在屋子裡看書。那虎妞氣得,恨不能踢了那門。不過,她現在還沒這麼大膽子,但是仍然老實地呆在院子裡。
到了晚上,聽著外面呱呱的青蛙叫、知知地蟲兒叫,月光透過窗頭鑽進屋子裡。屋子裡有一種詭異的靜逸。
“喂,小姐,你在那看什麼?”虎妞這兩天一直在跟溫婉說話,可是溫婉都當她是空氣,理都不理她。跟之前喜歡找她玩的那樣,簡直是判若兩人。
溫婉依舊沒理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天上那輪月亮,靜靜地,不出聲響地,在那看了半個多時間。看得眼睛實在累得不行,才躺下睡。臉上看不出悲喜。
“小姐,小姐”虎妞輕輕地叫著,叫了好幾聲,還沒聲響。輕輕譏笑著,還真以為是小姐,也就沒一個沒人要的賤丫頭。
溫婉聽了聲音,眉眼動了動,屋子很安靜。
等啊等啊,盼啊盼,等了十天,都沒等到嬤嬤回來。不說人,連個信都沒有。溫婉知道,嬤嬤,回不來了。
虎妞這十來天,寸步不離自己左右。溫婉試探著要出去,還沒到門口就被堵了,說不能出去。一天到晚的,不離自己身邊。連晚上睡覺,都要跟她睡在同一個房間裡,睡在嬤嬤躺的榻上。溫婉前兩天就察覺到不對。那感覺就是,監視。
正文 五:逃出生天
溫婉這幾天,其實還是抱著希望。希望是自己的錯覺,可是現在都十天了,十天都過去了,嬤嬤還沒有訊息。瞧著這架勢,那兩個人應該知道了。嬤嬤估計是,回不來了。
溫婉看著房梁,呆呆的。她已經預測到,自己也是凶多吉少了。只是她真的不明白,那個女人,為什麼會這麼狠毒。連一個風燭殘年的老年,跟一個弱小的孩子都不放過。如果自己是個兒子還怕爭家產,可自己是個女兒,最多也就只要一份嫁妝,為什麼連這都不放過。,
溫婉聽著虎妞輕輕的呼嚕聲,輕手輕腳爬了起來。開啟門,來到院子裡。今天晚上下著小雨,還帶連著風,順著風吹過來的雨,吹進溫婉的嘴巴里,苦苦的,涼涼的。入得她得心也是冰涼冰涼。
“你站在外面做什麼,進來,冷死了”虎妞叫著溫婉,溫婉還是不理她。虎妞拽了溫婉進去,插了門。自行上床睡覺去了。
溫婉去換了一件衣服。其實剛才她是想逃的,可是在這樣的天氣裡,她怎麼去逃。而且,她對這裡的環境一點都不熟悉。就是要逃,又怎麼能逃得過莊頭一家的嚴密監視。
溫婉上了床,抱著被子,知道自己終究是逃不過的。而且那個莊頭跟她的婆娘,打的好算盤。名義上是他的女兒也住在了院子裡,美名其曰,陪伴著她。實際是為了監視。那虎妞看著傻哈哈的,其實精著。只要溫婉一與什麼出格的,就被她制止了。
與其這樣去做沒有一絲把握的事情,還不如看看他們究竟接下來怎麼對付自己。
溫婉知道,自己只能忍耐著。一個六歲的孩子,能有什麼反抗的餘地。那自己乾脆就不反抗,降低她們的警惕性。袖子裡藏了一把剪刀,也許關鍵時候就有用了。就這樣,煎熬了好些天。
一天晚上,溫婉突然覺得涼,睜開眼睛就看見了那莊頭娘子。溫婉張開了嘴,那莊頭娘子迅速捂了溫婉的嘴。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誰讓你那麼早就死了娘,又礙了別人的路呢”莊頭婆娘把溫婉簡單用繩子纏繞綁著,邊綁邊說。把她捆好了以後了,抱著她迅速地出了莊子。到了外面,把綁著的溫婉扔車子裡。溫婉看著有過一面之緣的莊頭。還沒待有任何表示,那莊頭娘子也鑽進來,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溫婉。
溫婉看著,想著跳車也是死路一條。靜待機會吧!不知道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