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先殺了埋,還是乾脆不殺就活埋。腦子在飛快地轉動著,看看有什麼解救的方法。可是轉了半天,一個方法也是沒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到了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溫婉就被那莊頭,像抓小雞一般抓起來,大跨步跑到大路邊上,把溫婉當垃圾一般扔進了河裡,藉著月色看著人沉下去後,看了大概有一份鍾,看著沒聲響,人就那樣沉了下去。
“當家的,這孩子怎麼不掙扎。就這樣直直地就沉下去了,一點掙扎的跡象都沒有。我怎麼覺得有些古怪啊?”莊頭娘子不安心。
“能有什麼古怪?她在莊子上住了六年,是什麼人你還不是一清二楚。估計著,也沒了,走吧,天亮之前必須回到莊裡,否則,要惹起別人的懷疑,一旦事洩,我們都得死無葬身之地”莊頭惡狠狠的。
“回去,回去,立即回去”夫妻兩人趕著車子回去了。
也是他小看了,不,也不可能猜到裡面會是一個成熟的靈魂體。加上溫婉一直在莊子上生活,從來沒出過門,確實是,不可能會游泳。扔到河裡,只有死路一條。
在沉入河底的時候,溫婉就憋了氣。也是老天保佑,游泳能減肥,所以她的游泳非常的棒。一被扔進河,她就憋著氣,用手使勁給扭了幾下,還好,只是粗淺地綁了幾下,很鬆,一下就睜脫開了。然後蹬了蹬腿,沒幾下,彈到了對岸邊,但也沒敢太張狂,只是找這一樹木遮掩,小小地露了一下頭出來。
看著馬車漸漸遠行,溫婉鬆了一口氣/還好老天保佑,現在是春上。如果是冬天,估計非得把人凍死。
溫婉爬到對岸後,大口大口地喘氣。謝天謝地,老天保佑,好在是沉河,要是給她脖子來一刀;或者直接活埋了;或者給她吃了迷藥再把她扔河裡;那肯定還得再死一次。
天還沒亮,濛濛的,對面迷糊看著像是大路,周圍看不到人家。找人求助是不可能的,而且還很容易暴露身份。這會全身溼轆轆的。雖然現在已經是陽春三月了,你寒冬臘月強多了。但黎明時分,溫度還是很低,輕風一吹來,禁不住地打了好幾個哆嗦。
溫婉縮了縮,知道要這樣等著非感冒不可。好在今天的月色很好,藉著月光,溫婉就在附近找了些乾柴火,尋了兩塊石頭,找了一個四處無風的地,敲了半天敲出火星子。點燃了火堆,把衣服全都脫了下來,放在火上烤著。
月光漸漸躲回到雲底去了。河面上浮起的霧靄漸漸消散了,,甚至看不見一絲微波。河心河岸,到處是一片寧靜,這寧靜有如死亡帶給受盡苦難的人的一種無休止的安寧。
溫婉邊烤衣服,邊聽著周圍傳來的怪異的動物的叫聲。不過她知道動物一般都怕火,倒也不擔心動物回襲擊他。只是這麼一折騰,餓得她前貼鐵後背。
坐在火堆旁邊想著,以後該怎麼辦呢!剛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一個自己認識的人都沒有,而且,還很可能是沒人認識自己的那種。以後的日子該怎麼辦。
找平家,是肯定不行。害了第一次,肯定還有第二次。唯一的出路,就是宗人府了。那裡管著王子皇孫的事情。找他們,應該能有用吧!也不求什麼,只求能保證自己生命安全,給她一個棲身之處,三餐不餓,就足夠了。等漸漸熟悉了地,再做打算不遲。至於認親以後,先認了親再說,人生總是充滿變故,更何況在這裡,溫婉決定還是先不去想那麼遠了。
天漸漸亮了,溫婉的衣服基本已經烤了個半乾。繼續烤著,等到天大亮,太陽高高掛起的時候,溫婉覺得渾身都舒坦。衣服也幹了。決定要走的時候,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玉佩。
想著自己現在是個孤兒,無依無靠的孤兒;也不知道這裡離京城遠不遠。自己一個孩子,戴著這麼貴重的東西,而且還是非常重要很可能是唯一能證明自己的東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