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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畫。

正在臺上用盡渾身解數表演著的白天忽然後背一冷,怎麼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呢,眼神不由的向著馮瀚圃座位的方向瞥去,卻發現他正扯著嘴角盯著自己,眼睛一瞬不瞬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

幾乎是白天在主持人簡單的寒暄過後就下了舞臺,一到後臺就被馮瀚圃扯進懷裡,不由分說的拉著就朝著車的方向走去,連白天想跟周景say goodbey的機會都沒有。

劉叔到時很識相的透過後視鏡看著馮瀚圃面露不善的將白天扔進車裡,二話沒說,就發動汽車,白天還沒坐穩,車子就滑了出去。

一路上,他一直呈現一種“爺很生氣,你最好安靜侯著”的氛圍,白天雖然知道他生氣一定是因為自己沒有跟他說就上臺表演這件事,但沒有料到他會這麼大的反應,心裡不僅嘀咕起來,“小氣的男人!”

馮瀚圃大手扯著白天,就像拎著小雞仔一般的也不顧從餐廳跑出來看看發生什麼事情的陳姨,大聲的吩咐著:“沒什麼事情,不要上樓。”而後拖著白天蹭蹭的冒著怒火上樓去了,留下陳姨一臉呆滯的立在原地。

“嘭”的一聲,他大手一甩將門甩上的同時,身子就順著力道壓了過來,粗重的呼吸沉沉的噴灑在白天的頸間,不由分說的就著她的唇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大手握著她掙扎亂晃的小手,溫熱的掌心絲絲滴滴的傳遞著熱量,由於身後是僵硬的門板,前面是他散發著危險氣息的身軀,白天不舒服的只蜷縮著往他懷裡鑽,許是她的這個舉動取悅了正在暴怒的人,馮瀚圃不由的放鬆了手上的力道,連帶著唇舌的交融都緩和了不少。

“憨憨~”趁他順著自己脖頸的曲線往下滑去的空檔,白天顫著聲音,輕輕的喚著身上的人,剛出口的話還沒有連續成句,就又被他急切的嘴唇堵在了嘴裡,白天嗚咽著反抗,奈何這更給了身上的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自從那晚以後,他念著她初經人事。往後幾日就算是有時候會按耐不住,卻還是規規矩矩的讓她用手解決,現在卻因為收不住的停不下來,就是想要她,想要她。

白天發現此刻的馮瀚圃不太對勁,她對此事上的理解僅限於理論知識和那晚唯一一次的實戰,此刻被他滿身怒火的想要將她吃幹抹盡的他,心裡還是害怕了,用力的推開他,“馮瀚圃,你幹嘛呢!”

馮瀚圃一雙眸子沉的幾乎都能擠出水來,看著她蹙著眉那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眼神陰鷙的猛的俯身再次把她緊緊的壓制在門板上,白天“唔”的悶哼聲,他充耳不聞,唇狠狠的落下重重的碾著她的唇,不給她一絲逃跑的機會。

白天只覺得腰間被什麼東西頂的快要斷掉一般,一陣一陣的抽痛,火辣辣的,嗓子卻像堵了棉花一般怎麼都開不了口,任他將自己所有的心緒連帶著吞嚥入腹。

“知道害怕?”白天被他吻的七葷八素,恍惚間聽見這麼一句,頓時腦子一熱,竟然忘記了掙扎,任他拉著自己雙雙滾落在大床上。

白天晚上就沒怎麼吃東西,不過就是順著小吃街隨便吃了幾口,現下被他按在床上狠狠的要了幾次之後,果斷躺在那裡成死人狀昏了過去,任身上的男人肆意妄為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馮瀚圃也是夠夠的了,大家就容忍一下他傲嬌的小情趣吧。。。

就這樣,喜歡就要讓樂樂看到你哦。。。

☆、鬧事

白天再次醒來的時候,整個人是泡在水裡的,伸手正有一雙大手給自己來回的清洗著,白天實在累的連話都懶的說了,只是在睜開眼睛後,只是盯著浴池邊緣發起了呆。

“對不起。”馮瀚圃多傲嬌的一個人呀,就連說對不起都好像要別人要回答他一個謝謝一般。

白天完全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