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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道歉無視到了太平洋,一如既往的盯著某處,死死的沒有要移開的打算。

白天這種冷處理生生的憋傷了那位大傲嬌,本來還是歉意滿滿,現在卻被白天愛搭不理的表情氣的剛剛滅下去的怒火再度襲來,“白天!”

“……”

“白天!”

“……”僅有的耐心終於被散盡,馮瀚圃怒吼一聲,白天的眼淚就那樣整顆整顆的順著臉頰滾落了,打在浴池了“滴…”的一聲。

看著無聲哭泣的白天,馮瀚圃完全沒了方寸,管他什麼生氣,管他什麼面子,不由分說的摟著她就是道歉,“對不起,天天,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對你吼了…”

“嘶~”終於一直呈現靜默狀態的白天發出了第一個聲響,幾乎是同時他就察覺到了白天的不對勁,手下握著的某處此刻正發著燙,而且還鼓了起來,馮瀚圃轉過身看了一眼,眉頭就緊緊的鎖在了一起,一把將她抱起來走出來浴室。

對比於方才他不分輕重的橫衝直撞,此刻絕對算的上是小心翼翼,就好像懷裡抱著一個瓷娃娃一般輕盈,將白天翻了個身臥著放在床上,就立馬翻箱倒櫃的找藥箱去了。

白天一開始是沒有察覺到腰間傷的痛的,是在被他大手一攔才察覺到了腰間火辣辣的疼痛感。

“天天,疼你就說一聲。”他笨拙的拿著藥膏顫抖著雙手在她腰間塗著腰,心裡卻是凌遲般的悔恨,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她手受傷了呢,還裡裡外外折騰了她好幾遍,看著白天腰間拳頭大小的一片淤青,此刻已經發紫了。

“嘶~疼…”白天用力抓著被子,咬牙切齒的喊著。

本來就不敢下手的馮瀚圃現下更不知如何是好了,“天天,我們去醫院吧。”說著放下手裡的棉籤。

“去醫院怎麼說?”白天冷冷的問,“難道說是戰況太激烈留下的?”白天動了動身子,牽著腰,疼的齜牙咧嘴,“你忘了我就是醫生!”

“對哦,對哦,你就是醫生。”馮瀚圃恍然大悟,拍著頭,看著那一大片的淤青還是很擔心,“這傷是不會很嚴重?會不會傷到腰呀?多久能好?……”

終於在被他一連串的問題後,白天沒好氣的大吼一聲:“你有完沒完,要不要我休息?”

被訓了的馮瀚圃像是一隻被主人嫌棄的汪星人,耷拉著腦袋,緊緊的閉上了嘴,只是眼裡的疼惜依舊瑩瑩亮亮的。

剛開始伴著疼痛,而且也只有趴著這麼一個姿勢,白天來回的晃著腦袋就是睡不著,後來,躺在自己身邊的馮瀚圃開始一下一下的捋著她的後背,帶著常年打籃球特有的繭,輕輕柔柔的的她的後背摩挲著,像極了小時候每次哄自己睡覺輕輕拍打著自己的手了,不一會兒,白天就進入了夢鄉。

一夜好夢,白天一直反覆做著同一個夢,那就是小時候,一家人還是在北京最經典的四合院裡,每到夏天的夜晚,躲進媽媽的懷裡在庭院裡乘涼的樣子,媽媽一邊搖晃著輕輕的拍打著自己,一邊將唐僧西天取經的故事,講著、晃著、拍著,不一會兒她便沉沉入睡,在母親的懷裡。

白天伸手就觸控到一個寬厚的臂膀,摸著摸著就往裡面鑽,像是依偎在媽媽懷裡一般,踏實、溫暖,安心。

春風和煦,早晨的空氣透過半敞開的窗戶絲絲溜進室內,躺在床上的人輕微動了一下,幾乎是同一時刻,馮瀚圃立馬就醒了,眼神清明的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人,像是做了什麼好夢一般,嘴唇微微嘟起,嘴角上揚的弧度很貼切的跟她小白兔的性格相呼應。

一整晚都趴在床上,雖說是床褥很柔軟,但是長時間的重複一個動作也是會累的,而且還是胸著地,白天覺得自己本來柔軟的兩處此刻都有種僵硬的感覺了,奈何摟著自己的人緊緊的鎖著自己,她就是想動也透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