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還是選擇了離開,該結束的終於都要結束了。但是···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陳略痛苦地扶住頭。我的心裡只是還有一點點的不甘心,那麼,可不可以用這一點點的不甘心再向那個人求一個明白?
陳略想,十年,和顧引的十年,他還是沒有學會那個人身上最吸引人的一點,瀟灑。所以他始終沒有辦法,對自己和那個人說一句,好聚好散吧。
陳略打起精神,又開始工作。
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喜歡工作,因為這樣就可以以工作為藉口不要再想那個人的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顧引
我早就應該知道,十年那麼漫長,他像一粒種子,早已經在心裡生根發芽,直到長成枝葉繁盛的大樹,似乎已經糾纏成一體,無論怎樣都不可能被輕易清除。
我不停地對心裡的你說再見,但是你怎麼還不走,既然一定要分別,我不再多做停留,讓我先走,好麼?
從雜誌社出來,顧引遲疑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去酒吧消磨時間。
過去的時間裡,一旦有了空餘時間,也不常出去胡鬧,因為那個人不喜歡他身上沾染上外面烏煙瘴氣,尤其是他們同居後的五年,每每下了班,便老老實實地推掉所有聚會趕回家,只是因為那個人平時太過忙碌,他們只有晚上的時間可以溫存。雖然一開始是有同事或者朋友不停邀請,但是久而久之成了習慣,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有家室的人,也不再叫他一起出去了。
如今,顧引面臨的難題是,突然擁有了一大筆空閒的時間,卻不知道怎麼揮霍。
簡直是浪費。
顧引無奈地撓了撓頭髮,抽了一根菸之後,決定還是去熟悉的酒吧消磨時間。
他還是喜歡坐吧檯邊上的位置,上次那個八卦的酒保看見他似乎有點驚訝,然後打量了他幾眼,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今天這一身夠招人啊。”
顧引斜睨他一眼,沒接話頭,道:“老樣子。”
酒保也沒在意,手腳飛快地為他調好酒,嘴裡還喋喋不休:“誒,這是恢復過來了?和上次那頹廢樣截然不同啊,打算重振雄風了啊。所以就說嘛,擺脫失戀的最好方法就是開始一段新的戀情,我看了看,今天可有好幾個不錯的,從你剛剛進來就已經有好幾個人的目光都放在你身上了。”
顧引環顧了一下週遭,果然看見遠處有人向他舉起了酒杯,顧引沒做任何表示,回過頭,端起酒保調好的酒,喝了一口。
“不滿意?”酒保問。
“就那樣吧。”顧引不以為意。
“喲,估計你這口味是被養刁了,這一般的還瞧不上了。”
顧引皺了皺眉。
但是酒保顯然沒有注意到面前的人的不悅,依舊興味盎然:“這都恢復過來了,跟我講講吧,你和那個誰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前幾天他還來這裡來打聽你的訊息呢?難道是他偷腥被你發現了,然後現在又浪子回頭了?”
顧引聽到這,抬起頭,有些遲疑:“你說什麼?他,他來找過我?”
酒保一看他這態度,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是啊,就前兩天吧,看起來還挺憔悴的,還問得挺急。怎麼,有□□?”
顧引沒理他。他的腦子就因為酒保這一句話又亂了起來。
顧引有些奇怪,各種想法閃過腦海。陳略這時候還找他幹嘛?他不是就要結婚了麼?他已經自覺地退出了,這還不夠麼?難道是愧疚感?或許是不甘心,因為自己先他離開了?但是陳略應該不是這樣的人。但是也說不定,畢竟這是關係到男人尊嚴的事情。
但是找到了又怎麼樣呢?說什麼?結果都是一樣的吧?說來說去不就是一次正式的分手儀式麼?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