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祀,你快看,塔圖城好像出事了。”經過兩個回閃的日夜兼程終於趕到了塔圖,但破落的景象和殘垣斷壁像是在告訴他們曾經的塔圖有多麼地輝煌。甲基怒極反笑:“好,好,好。怪不得有恃無恐,原來是逃難出來的。”眾人都吃驚地看著甲基,不知他是怒還是喜。
片刻後,甲基整理了一下情緒,說道:“去,看看城裡還有什麼都帶回部落。即使找不到他們也不能空手而歸。”“是!”所有人聽到甲基的命令後,全部跑向城裡,只有一名年輕的毛遂人陪在他的身邊說道:“師傅,接下來還要去找那些木紋族嗎?”甲基搖了搖頭說道:“塔布衣,這個世界太大,我們人數太少不可能找到的,即使找到你有把握戰勝他們嗎,這時候就要運用計謀,他們中空手而歸的就是下次的祭品,明白了嗎。”“明白了,師父。”
“它們是什麼怪物。”“我連看都看不清,還有人活著嗎?”“快去求神祀來幫忙。”“逃啊!”一隻只血紅眼睛的怪物,舔舐著腳下的屍體,這些毛遂族人的味道它們很熟悉,之前有一些毛遂族人誤入過無盡森林,所以氣味很容易辨別,信仰外神的它們沒有任何古神詛咒,可以肆無忌憚地蹂躪著其他生物,沒有天敵使它們數量暴增甚至連蘇卡,克哈都是它們的食物最後將視線放在了數量最多的木紋族身上,這才導致塔圖和它們的決戰,雖然木紋族獲得勝利,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而母神被俘無疑是對它們最大的打擊,這也使得它們銷聲匿跡很久,一直蟄伏在人跡罕至的無盡森林,大多數選擇沉眠降低消耗等待時機,現在已經成為塔圖新城主的它們唯一的目的就是解救母神,一切敢於靠近的生物全部會成為它們爪下的亡魂。
“師父,這麼久都沒人回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塔布衣有點擔心,甲基也察覺到一絲異常,摸了摸口袋裡的東西,說道:“走,我們去看看。”
兩人趁著愛麗絲之光還沒消散,小心翼翼地來到塔圖,只看見被燒黑的牆,散發著焦味和腐臭的味道,殘垣斷壁間能找到一點沒有被完全燒盡的肢體,當時的慘況猶如舊神所描述的地獄一般,對於信奉湖坊主的他們,從沒見過這番景象,愣在了原地,沒有察覺到那些慢慢靠近的黑影。
“師父,我們還進去嗎?”塔布衣戰戰兢兢地問著甲基“這裡已經被異獸佔領了,我已經感覺到有什麼在慢慢靠近我們。現在逃不掉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殊死一搏。”“好的,師父。”說完塔布衣拔出身上的石斧還有兩把短矛,嚴陣以待。甲基和他背靠著背,慢慢地後退,見他們已經發現自己,那些異獸從黑暗中顯出真身,一步步慢慢地將兩人包圍起來,“它們數量很多師父,怎麼辦!”甲基看著圍著自己的那圈黑暗,強行突圍的機率很低,“但願它們怕這個,塔布衣捂住耳朵。”說完一個布袋扔了出去,頓時一股強大的音波傳來,這是甲基從湖坊主身上採集的一種寄生物叫吼蟲,湖坊主透過吼蟲在水底放射聲波來定位水下的情況,即使目不能視也能準確地捕捉到那些水中的生物,而將這些吼蟲帶到地面上來,強大的音波會導致讓生物產生幻覺和眩暈感,但它們離開水救無法生活,所以要用水袋裝著。
吼蟲的音波讓異獸停止行動,痛苦地哀嚎著,他們痛恨這些奇怪的聲音。甲基拉著塔布衣就逃,他們作為毛遂人可以自由關閉耳朵,很快就恢復過來。
兩人迅速跑出了包圍圈,身後有些恢復得快的異獸開始追趕他們,甲基身上只有一隻吼蟲,還有一點從多目獸身上採集的血液,那是湖裡獨有的生物,頭頭頂位置長著多隻複眼,細長的身體,多而密的復足和四對強而有力的觸手,上滿長滿洗盤狀的嘴可以輕易捕捉獵物,它們的血有緩解眼障的作用,所以甲基常備,同時這血還有另一個重要功能他從沒和旁人說起過。
甲基見那些異獸越追越近,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