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只能用那個了,塔布衣不習慣長時間的奔跑,他也是,從沉重的喘息聲中可以感覺到他們都快到極限了。甲基對著他說道:“我不逃了,逃不掉了。”塔布衣驚道:“師父,不要放棄,我們能逃出去的。”甲基搖了搖頭停了下來說道:“我已經沒什麼體力了,等那些怪物追上來,我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決一死戰吧。”說著就擋在他前面說道:“我先抵擋一陣,你尋找機會逃吧。”塔布衣看了一眼師父,站到師父前面說道:“師父你是菲特有繁衍種族的任務,我只是一名杜門可有可無,將來您還會有比我更好的徒弟的。”“好,那我們並肩作戰。誰也不走了。”
兩人面對著成群結隊的異獸都抽出了武器,甲基一直攜帶的手杖本身就是用冰晶石鐵打造的,極其鋒利。塔布衣首先衝了出去,為了給師父創造一絲生的機會,也是讓毛遂人生存的一絲希望。突然一把長矛將其洞穿,回頭看向長矛的主人正是自己想要守護的師父“為什麼?”甲基說道:“被異獸吞噬撕咬是無比痛苦的,我們要面對現實,我選擇讓你無痛苦的離開,雖然有些自私,但你能原諒我吧。”塔布衣沒有說一個字,但從眼角滴落的淚水被甲基收集起來。
看到這一幕連異獸都十分意外,沒有攻向甲基。只見他慢慢掏出裝多目獸血的瓶子,開啟後將收集的眼淚倒入其中,融合後血液中似乎有東西在發亮,就像血色的天空中點綴著繁星。
甲基將血含在嘴裡,噴在地上,開始用腳畫出一個圓圈和中央的十字。異獸察覺到不對,剛想衝上去,奇異的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