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地陳默也是一陣心虛,走過去,非常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對不起,昨天是我的工作失誤,讓你們遇到這樣的事,實在是非常的抱歉。特別是蘇沫小姐,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真是對不起。”
蘇沫滿頭問號,想不通這到底和Kitty有什麼關係,只好笑著回答說:“沒關係沒關係。”
這無所謂的回答,越發惹火了陳默,他抿著嘴,只站在一旁,用嚴厲地目光看著蘇沫。而趁著兩個人僵持的時候,安德烈已經和Kitty一起溜走了。
感受到對方帶著些許譴責的目光,蘇沫滿頭問號地抬頭,“怎麼了?”
陳默冷冷地說,“女孩子,總是要自愛一點的。”
蘇沫無言以對,只覺得自己和陳默根本沒在一個頻率上,心裡越發無力。這樣沒有默契,她真的能和陳默一起走完這一生嗎?那一刻,蘇沫的心裡對這一切產生了深深地懷疑。
辦理了退房的手續,陳默拉著蘇沫徑直去了機場,一路上陰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蘇沫先是鬱悶,後來,也漸漸有了火氣,只覺得陳默實在小氣又無理取鬧。
無論昨天安德烈說過什麼,昨晚陳默已經把他揍得夠慘了,今天早晨人家已經那麼誠摯的道歉,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以讓陳默這樣生氣呢?
正是旅遊旺季,機場里人聲鼎沸,擁擠不堪。陳默一個人去訂了機票,而蘇沫則站在一旁,看著行李。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為期兩個周的蜜月旅行就這樣在第二天就泡了湯,除了打道回府,兩個人都已經沒了興致繼續逛別的地方。
蘇沫低著頭,周圍都是嘈雜的聲音,陳默就站在不遠的地方,可是她卻覺得他們兩個似乎越發離著遠了。
也是湊巧,這一日正好有一班飛往中國的飛機,登機時間在兩個小時以後。兩個人只好趁著這個功夫在機場的咖啡廳裡消磨了時間,兩杯咖啡,嫋嫋的香氣充盈著整個咖啡店,卻沒了薰衣草的氣息。沒有人說話,氣氛如此尷尬。
這樣消磨的時間如此漫長,兩個人都倔強地不肯先開口妥協,而最後,率先沉不住氣的反而是蘇沫。
“其實我到現在都沒搞明白,你到底為什麼要打安德烈?你平時,明明不是那麼暴躁的人啊。”蘇沫輕聲說道。
陳默的手微微一顫,馬克杯裡的咖啡因此灑出了一點,他抬頭看著她,多少有些不可思議,“難道在你看來,這真的不夠重要嗎?蘇沫,你是故意氣我的,對不對?”陳默纏著聲音說。
蘇沫再次有了一種驢唇不對馬嘴的感覺,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覺得我們根本沒搞清楚對方說了什麼?”
“你以為只要你嘴上不承認,我就可以把這件事當做沒發生過嗎?還是說安德烈的床技有那麼好嗎?以至於讓你流連忘返?”陳默說完這話,便已經後悔了,他似乎能夠感覺的到蘇沫那瞬間身體的顫動,甚至驚動了桌子。
而此時,蘇沫才終於明白,陳默到底在生什麼氣。那一刻,她氣得紅了眼,除了一句,“你太過分了。”竟是一句別的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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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飛來橫禍 。。。
若說有什麼事,將氣氛越發搞得僵硬,或許就是悶不作聲的慪氣。陳默氣蘇沫不夠“矜持”,蘇沫更是氣對方這般不信任自己。兩個人又都是喜歡生悶氣的型別,直到離開咖啡廳的時候,也不肯再多說一句話。
眼看時間差不多,陳默帶著蘇沫去了安檢口。他們的行李不多,無需託運,被陳默拖到傳送帶上。機場的服務人員拿了探測器給陳默從頭到尾做了檢查。蘇沫則在外面百無聊賴的等著。
自911以後,世界各地機場的安監環節都越發嚴格起來,設施也越發完善,力求沒有絲毫的漏網之魚。
隨後,警報器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