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攥我的手腕到疼痛入骨,卻慢條斯理地說,“我好幾年都不曾被人打過了,除非我想,你不可能打到我。”
我的掌被他向內裡彎曲,握成拳頭般大小,被他的大手裹住。
“嘖嘖,”他冷笑,“願意做人下人,卻又生就一副傲骨。我開始懷疑我的眼睛,你這種動不動打人的女人,怎麼會紅遍華天?”
我緊咬下唇,直到自己都吃痛放鬆,“要你管!”
“你這又是何苦?”他眼裡一刻溢位憐惜,“真不願做小姐,就跟我。”
“跟你?”我冷冷看他,這個男人,真是自負得可以。
“我從沒想過跟某個男人。”我的語氣和心一樣冷。
他嘴角露出一絲瞭然的笑意,“不要故作滄桑,你又何曾瞭解過男人?”
“那你呢?你又何曾瞭解過女人?”
他一怔,有一瞬間目光閃亮,似是被我問住,但之後立刻恢復一如既往的篤定,“這裡的女人都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瞭解一個,就瞭解了全部。”
日夜處於脂粉香堆,一個男人享盡養眼之福的背後,一定會對男女情事的天倫感覺麻木、扭曲。這也是對真實靈魂深處的一種摧殘。天下人人各有痛苦,原來並無特例。洞察了這點,我忽然心下一寬。
不知覺的從心底裡覺得好笑:這個惡人,原來也有不為人知的一把辛酸淚。不過,沒幾個人能想到吧。這個發現,讓我的痛居然都減輕了。
他看到我的那些偷笑,竟然目光痴然,定格在我的嘴角。
我倏忽收住笑意,突然想到他至今還目的不明。
“你來幹嘛,快說!”書包網 電子書 分享網站
三十七 安撫3
我命令的語氣沒有引起他的任何不快,反而讓他目光中的執著更深,“服輸吧,這裡根本不適合你。你也沒本事對付這些男人。跟了我,你並不吃虧。”
我鼻間哼出一聲不屑,“這句話,你跟所有我見過的男人,說的沒有任何區別。我聽多了,耳朵都會起繭子。”
“他們是想要所有的女人的客人,而我,是想要一個女人的男人。”
我愣住。
這樣*的獨白代表了什麼?
我怔怔地,看著他那飽含熾熱慾望的目光,卻無法引起我的心動和共鳴。這個人,與我的人生怎麼又會有交集?他為什麼在這裡?他是怎樣的性格?他會給我帶來幸福?會讓我覺得安全?會帶給我人生新的希望?會有力量指引我?會成為我的朋友,讓我不再孤單?
我什麼問題都不能得到肯定的答案,又怎麼會安然接受他的要求?我與他相見無數次、直到現在已彼此面對面,但卻依然是那麼陌生、疏離的感覺。他曾經給我不寒而慄的威脅、又帶給我無盡的傷害。
儘管此刻情意綿綿、溫柔無限、暴戾全失,他滿心滿眼都是毫不掩藏的真誠,但——我無法信任這樣突如其來的改變,它代表某一刻會回到從前的危險;也不願被這種要求弄得心煩意亂,我只能低聲拒絕:“我不願意。”
“不許這樣倔強。我有很多種辦法去得到你的人和你的心。”他被我的拒絕激出了些許怒氣,“只要我想。”
稍稍平復的心又回覆了偏激,我冷冷地問:“你得到我?你能給我什麼?”
“你想要什麼?”他目光蘊含深意,“錢?地位?我都能給你。權利?等我幾年,我一定不讓你失望。”
我淡淡地笑,“你想錯了,那些我都不要。”
我帶著挑釁,語氣堅定:“我只要做小姐。”
看見一絲震怒從他目光中襲來,但我寧願視而不見。做小姐,我將命運的籌碼分散至很多男人,我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喜惡,而被肯定或否定。如果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