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眯起了眼,微笑道:“可惜了,在下不想摸女人的小腳,更不想讓男人摸我的臭腳……想來這輩子是註定孤單了。”
蘇穎超自知撞見了瘋子,搖頭便道:“伍少爺,你想給誰摸手摸腳,自管去忙,請恕在下不奉陪了。”他提起了腳邊行囊,正要站起身來,猛聽“暍”地一聲,崇卿左手揚起,一陣精光暴閃而過,只見桌上燭火微微搖晃,一縷青煙飄起,線香竟給點燃了。
盧雲心下一凜,忖道:“這是袖劍。”
盧雲躲在包廂裡,眼裡卻看得清楚,適才伍崇卿左手拂出之時,袖中竟無聲無息地伸出一柄短刀,旋即橫斬燭火,引燃線香,這手法快得不可思議,卻又交代得明明白白。竟與伍定遠的“真龍”身法好生神似。
“坐下。”崇卿靜靜瞧望線香,神色說不出的孤單,蘇穎超不願與他來往,仍是執意離去,他提著長劍,堪堪從伍崇卿身邊經過,卻聽他淡淡地道:“蘇大哥,你別覺得我怪,倒是您自己有沒想過……為何您這輩子辛苦練劍,卻始終是一隻……”
“三腳貓?”
此言一出,聽得砰地大響,蘇穎超拉開了椅子,重重望地一撞,隨即坐了下來,他凝視著伍崇卿,冷滄地道:“兄弟……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千萬別惹我。”
蘇穎超露殺氣了,看他沉下臉去,看那雙貓兒眼燃起了熊熊怒火,想來已動上了真怒。伍崇卿卻仍是渾不在意,兀自道:“蘇君別動怒。小弟只是實話實說,來,不信的話,蘇大哥不妨聞聞自己身上……”說著俯身向前,靠近了數寸,眯眼聞嗅:“嗯,聞到了麼……聞到那股味道了麼……好臭……真的臭死人了……”
伍崇卿言語怪誕,宛如瘋子一般,蘇穎超怒火中燒,冷冷地道:“什麼味道?閣下是說自個兒的嘴麼?”伍崇卿哈哈笑道:“還聽不懂啊?蘇大哥之所以是輸大哥,純是因為你身上有股……”說著湊過頭來,作勢嗅了嗅,含笑道:“奶臭味。”
話聲未畢,板桌前嗡地大響,“三達傳人”長劍離鞘而出,已然掃向伍崇卿眉間,這劍來勢奇快,伍崇卿的應變更快,他使了個鐵板橋,身於後仰,已在間不容髮之際閃過來劍,轉看板桌之下,一隻鐵靴順勢抬起,鞋尖伸出的那柄寒刀,卻已抵住了蘇穎超的小腹。
輸了,蘇穎超的“智劍”差以分毫,離伍崇卿的喉頭街有—寸之遙。
“輸……大哥啊……”伍崇卿哈哈大笑,逕自坐了起來,道:“奉勸你一句,別再玩親親了。娘娘腔如你,此生只配做二流。”
蘇穎超大怒欲狂,霎時不顧一切,長劍二次出手。有了先前吃虧的例子,這回他先將板桌向前一推,頂向伍崇卿的腰問,以免他再次偷襲。
高手對決,瞬息萬變,盧雲一旁瞧著,自也大讚蘇穎超聰明。看伍崇卿腳下暗藏玄機,蘇穎超當然也能反向利用地利,只消對方下盤受阻,蘇穎超便能予取予求、大佔上風。
“三達傳人”二次出手,氣勢銳不可當,卻於此時,伍崇卿的膝蓋奮力向上一撐,砰地大響傅過,桌面竟爾翻轉過來,如盾牌般擋下了蘇穎超的“智劍”,崇卿得理不饒人,隨即“喝”地一聲大吼,舉起左掌,猛一下轟聲巨響,已將板桌硬生生地按了回去:盧雲凝目去看,卻見蘇穎超的面前多了一道寒光,再次給崇卿的袖劍指住了喉頭。
又輸了,這回輸得更慘,要想和“真龍之子”比快,那是絕無勝算的。
叮叮咚咚之聲不絕響起,半空中墜下了燭臺酒碗,伍崇卿卻是好整以暇,看他雙手袖劍全出,右劍抵住敵喉,左手劍卻挑點收拿,將雜物二接下,擺回了原位,竟是分毫不差。
伍崇卿武功之高、身手之快,已然震懾了全場、眾酒保魂飛天外,便都縮到了櫃檯裡,在那兒偷看。伍崇卿卻也沒下手殺人,他笑了一笑,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