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作威作福的幫派所能比擬。
田猛能夠成為金錢幫的二當家,手上的功夫自然不是白給。縱使趙構等留人圍攻於他,他又有些醉意,但手中那柄鋼刀卻舞得密不透風,殺氣肆意,直逼得趙構等人只有招架之力而沒有還手之功。
眾人亂戰,兵器碰撞發出“叮叮叮”的脆響,叫周圍圍觀者既是興奮,又有些膽寒,一時間屏息凝神不敢言語。
“嘿!”田猛與趙構等人再鬥得幾招,田猛突然賣了個破綻,引得趙構揮拳就打,卻不想田猛突然齜牙暴喝一聲,身子一擰間,鋼刀揮出,將其他人的兵刃盪開,同時順勢一刀斬向趙構的肩頭。
“啊!”感覺到脖子上的涼意,趙構連忙收了砸向田猛的雙拳,抽身急退,但卻還是慢了半拍,被田猛的鋼刀在右胸上蹭了一下。頓時,趙構的衣衫破碎,胸前出現一個三寸長的口子,殷紅的鮮血汩汩而流。
“賊子,納命來,殺!”同伴的鮮血頓時刺激了眾護衛,他們厲吼一聲,再次撲上前去猛攻。在這些士卒們大開大闔的攻勢下,田猛也不得不暫避其鋒,揮刀格擋。
傷口的疼痛上趙構眉頭亂顫,臉色發白,但他的眼神卻沒有絲毫畏懼,有的俱是憤怒與屈辱。想他乃是丐幫幫主的兄弟,高興高公子的弟子,武功比不上五弟吳三桂也還罷了,今日竟然被無名之輩如此輕易地擊傷,這叫他以後如何面見其他兄弟?
“賊子休要猖狂,納命來!”趙構沒有顧及身上的創傷,奔回隊伍,搶過一名護衛的鋼刀再次回身加入戰團。
受了刺激的趙構頓時如同發瘋的猛獸,口中厲嘯連連,手中的鋼刀則劈頭蓋臉地向田猛劈下,一下比一下重,那無匹的力道竟然讓田猛不斷後退著。
金錢幫其他幾人的戰鬥依舊膠著著,雖然那些護衛中不少人身上都掛了彩,但他們中卻沒有人後退,一個個反而鬥志昂揚,攻勢愈發凌厲密集。
隨著受傷的護衛越來越多,趙構一方壓力越來越大。不得已,所有負責防守的護衛都加入了戰團,場面一時間變得混亂之際。刀光劍影只看得其他人眼花繚亂之餘。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當趙構一方一名護衛一不小心,手臂捱了那鉤鐮男子一記,手上被剜出一塊皮肉退出戰鬥後,趙構一方便逐漸有人受傷跌出戰團。
看著身邊一個個慘叫著倒地的戰友,趙構心中愈發焦急起來。但他功力實在有限,根本奈何不得田猛。心中愈發煩躁憤怒,趙構怒目圓睜,不斷咆哮著,手中的鋼刀揮舞得愈發用力,但胸前的傷口也因此被掙德越來越大。劇烈的疼痛和大量流失的鮮血讓趙構臉色愈發慘白,額頭上的汗水更是如下雨一般墜落。
“公子,對不起,我還沒看見你就要死了,更是害得這麼多兄弟受傷,我對不起你!”感覺到身體中力量越來越少,腦海中愈發沉重,趙構嘴角不由悽然地笑著,心中暗道。
反觀田猛卻是愈戰愈勇,手中鋼刀勢大力沉,每一下都叫趙構等人叫苦不迭。
突然,趙構腳下一軟,重心不穩,身子頓時向著田猛刀下撲去,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向田猛的刀鋒撞去。
“住手!”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驚天暴喝,將場上的喊殺聲與兵刃撞擊聲都紛紛掩蓋,更是讓有些昏沉的趙構頭腦為之一清。
這如洪鐘悶雷般的喝聲讓田猛心中一顫,手上的動作不由緩了一緩,正好叫趙構得了一口喘息之機,身子迅速向後退去,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田猛下劈的鋼刀,免去了右臂被齊肩斬斷的下場。
喝聲還未落下,眾人便覺一陣狂風颳過,一道白色的影子便撞入了戰圈。
“什麼人!”眾人之中田猛武功最高,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勢籠罩向自己,他心中頓時一凜,顧不得去追擊趙構,條件反射地鋼刀橫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