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個人若沒輸過,怎知自己願賭服輸?沒跌倒過,怎知跌傷了會有多痛?
想逃離這場莫名其妙的婚姻,卻又要自己恪守願賭服輸的諾言,多麼矛盾的兩種心情……多希望紛飛的細雨能冷靜他紊亂的心緒。就這樣放任思緒漫無目的地往前走,不知不覺也走了好長的一段路。
“再往前走就沒路了。”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他猛然轉身,只見她手裡撐著傘,卻渾身溼淋淋,蒼白著一張臉正氣喘噓噓地望著他。
撐傘,卻溼淋淋?他抬頭,只見那被遮在傘下的人,是他。
她為他撐傘。就在這一路上。
“你沒帶傘。”她微微一笑,用那被冷雨打得冰冷的唇說。頭髮上的水珠像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