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正是“隱患”。……反正,不必擔心,合同已籤,定金已付,還怕他們不發貨?誰能吃掉“十萬元”?要知道,在目前一萬元也是一筆巨大的數字!五、六萬元可以買到一間象樣的房子。
這一切,朱秀全,陸玉花都根本不知道貨款的起因和結果。當他得知後,一跺腳,說,十萬元沒了!等到合同規定發貨的時間逾過了,望眼欲穿、電話電報催促,仍未看到一絲麻線,更別提麻袋了。這下,秀寶懵住了,找黃大哥,杳無音訊。據說,他人去深圳大搞去開發房地產大專案。找羅總,他稱,十萬元不夠,要發貨就得先包一廂車皮,你們再匯款子來!秀寶惶惶不安地深知,自已被麻袋套住啦。
上級領導驚動了,請來律師一塊分析、磋商,應對。從此起,他們被迫走上司法訴訟的馬拉松征途。由於該案中的“隱患”,實際上是對秀寶有利的證據,律師據理駁斥對方總標的沒有,何來“定金”?這是無效合同!訟事陷入你爭我辯、你來我去的扯皮中,足足花了二年多時間,才將十萬元貨款追回。算算帳,損失三萬多元。在這期間,秀寶的“烏紗帽”早被摘掉,返回原單位仍幹“跑車”工作。這是後話,不提。
——這樁麻袋的故事,跟朱秀全沒有關係嗎?其中的直接受害者是秀寶,他的胞弟,而起源的根子,又是玉紅導致。是她跟他結下的“樑子”作怪?反正,脫離不開幹係。他想,同住一個屋簷下,應該和睦友善相處,決不致於爭鬥,使絆,……他打算尋找時機跟玉紅好好談談,儘早解除隔膜。
十四、出軌了,雞飛狗跳,值嗎?
(二十六),朱秀全和玉花的婚房,暫時設在老媽家的一個屋子裡。師大的職工住房已經塞滿人,新的住舍尚未建造。故此,老媽家的一間堆放雜物的廂房,不得不騰挪出來,打掃一番、整頓一新,讓給玉花和秀全呀。這間婚房的位置,就在玉紅他們的斜對面。一家人呆在一塊,有事可以相互照應和幫襯。
秀全的教研工作忙,剛剛提升為講師,又要應邀四處演講,所以平時不常回家,每晚客住在單身宿舍內,以便最大限度利用時間、發揮精力。其餘多數只能捱到禮拜天才能跟玉花團聚。
與此同時,沈誠也非常忙碌。他跟單位辦妥了“留職停薪”手續,到社會上去開計程車。這個活兒,只要你眼明手快、服務態度好,也能掙許多錢。這個時候,秀全工資只有八百多點,加上各類津貼、補貼,差不多千把塊錢。而沈誠的每月進賬,已達二、三仟。前些時候,沈誠得意洋洋,每月上繳玉紅二仟,甚至二仟五、六。而最近,朝上進貢越來越少。這是怎麼搞的?載客的生意不易吧?嗯,汽油費漲價,車輛維修多,違反交通規則被罰款,等等,沈誠敷衍回答。
實際上,他漸漸地進入了“性福”的**陣裡去消費。
因為計程車流動量大、接觸三教九流人物多,難免顧客的不雅言行會影響或刺激他。摳門的,少付他一塊、二塊也挺快活。大款的,借他後座廂摟住女人,抱抱摸摸,然後多給他十元、八元,甚至百元的也常見。他可以從反光鏡裡窺視一切,從肉麻的直白和呻吟聲中感悟到自己所需的享受。特別是,夜市裡,有的花枝招展、塗脂抹粉的女子,乘坐他的車到達目的地,下車沒錢付,給他一個熱吻或給他搓摸**,就用這個充數、抵消。至於再進一步,他得應該倒付錢,等價交換、公平交易,他暫時沒想幹。他的文化理論水平,顯然沒有那麼高,但至少認為:蘿蔔燒肉,吃了長久也會膩,倒胃口。人生苦短,山珍海味、生猛海鮮,能不嚐遍?於是,他的思想正發生潛移默化,逐步向“那個”方面靠攏。尤其是一位知己的的哥說,大款和社會精英多有二奶、小三,每晚玩幾個奶,你們草民有資格知道嗎?誰管誰!這話給他的刺激很大。
一次、二次,他將車停靠在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