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房、按摩所不遠的地方,悄悄地走來推門進去,立即被坦胸露懷的女子擁著,花上二十、三十的搞上一趟“打一槍”。然後,整頓好衣褲,若無其事地開他的車。有朋友說,那些人太髒,是“公共廁所”,誰都可以去尿。你不怕“中頭彩”嗎?不怕,如“中頭彩”,花一百元打上一針,就好了。關鍵在於是否感到“性福”。……
(二十七)、玉紅的第二胎出生,取名為沈潔。和頭胎的沈蓉一樣,都是丫頭片子。一家人忙裡忙外、白天黑夜都相幫喂、洗、抱、哄。玉花也懷上了,典著肚子抱起小沈潔逗著樂。前人說,男大女大,碰碰就下。育齡男女,團在一起,能不開花結果,產生愛的結晶?這是大自然給予人類生老病死的規律。更加客觀的是,孩子易生、帶大難養。特別是孩子的父母,忙碌辛苦,當然義不容辭。可是,沈誠上繳愈少愈忙忽,這些天不見人影,若一回到家即倒頭就睡。一旦起床,就去忙於經營出租。
一回,沈誠剛洗刷乾淨車身,正啟動電源,前排副駕駛座的車門被開啟,上來一位三十歲開外的女子,不胖不瘦,聳著胸脯,微笑道,師傅,開我到某區某街。好好,沈誠滿臉堆笑,大獻殷勤。您坐穩了,安全帶繫上。女子道,到了那裡,能停十分鐘吧,等我片刻,再載回原地。行嗎?行,行。哪有不行的道理?顧客就是上帝,我們應該服務好。沈誠喜歡跟女人搭訕,一邊開車一邊跟她聊。女子跟他說,現在的男人怎麼啦?都喜歡去賭!一上麻將臺,就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她的男人好吃懶做、又髒又臭。腳臭、汗臭、屁臭、口臭,還有狐臭,又不肯洗——沒法跟他過啦,現在分居,正在辦離婚手續。——她所說的,是真是假?沈誠不加思索地相信了,他非常同情弱勢群體,特別是女人。車子很快打了來回,車到原點時,沈誠對女子說,這趟車費免了吧,你將我的拷機號碼記住,下次用車拷我!他盯著女子上下掃描,那女子也打量他一會兒,似乎雙方都滿意。
二回,拷機響了,是那個女子拷的。沈誠很快跟她通了話後,急忙放空車,從大老遠開到某街某村。女子在等候著,見他即說,上面去,到我家坐坐,喝口茶。沈誠上去了,二樓,一室半戶,整理得也較乾淨,室內沒有什麼傢俱和家用電器,只有一張雙人床和吃飯桌子。他想,此地甚好,如果今後開車累了,過來歇息,豈不妙哉!我絕不能抱住一棵樹,忘記一片森林。但,現在,不能下手,生怕遇上“仙人跳“,有大漢進來剝豬囉。於是,他喝了幾口茶,下樓,將女子開到她要去的地方。照例不收車費,一回生,二回熟,現在已經是朋友了,還要什麼錢。
三回,他送她一枚18k的戒子。四回,他送她一串金項鍊,是鍍金的。
第五回,傍晚,他開車將她送到保德路一處小姊妹家去。車到了,停車,看看還比較僻靜,他鑽進後車廂,挨近她,說,這次我送給你的金項鍊是真金的,18k。說著,便繞著她脖頸扣上。怎麼樣?不要太漂亮喔!然後,將她按倒,摸她的手臂、胸脯,還褪下她一條褲腿。自己急切地扒掉褲子,光著屁股,……正想將烏篷船駛入港口,瞬地拋了錨。**噴射女子一褲子,女子叫讓著,神經有毛病呀!忽然,手電刷刷齊亮,照映他們狼狽的醜態。二人被治安巡邏隊和警察活捉。這回,還有什麼可以抵賴和詭辯的?!
(二十八)、沈誠垂頭喪氣地回到家。他剛剛被課以“**”、“違反社會治安管理條例”罰款三仟,並被家人取保領回。這回,埋怨誰、怪罪誰?不等他坐定,玉紅破口大罵,“你這個死不要臉的**!你背地裡搞這玩藝啊?你回來幹什麼!趕快滾出去,找那個妖精去過!”沈誠惱羞成怒,反唇相譏:“你,你是什麼東西?撒泡尿將自己照照,哼,”他開始挖她的瘡疤,拉她的“辮子”,雙手交叉插胸,表現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