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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什麼?又是天山的藥,這這這……真能行嗎?上次給西門英用也沒見什麼效果呀……

慕容昭陽被公孫弄雨推到了宮門外,走了幾步才想起這藥的效力問題,想回去再問問,又怕他生氣以後都不理自己,結果還是拿著那藥和小包袱朝目的地去了。

* *

原來東方笑中了狀元后先封了個翰林院行走,又有其師當朝宰輔公孫弘的舉薦,便時常在翰林院跟著管事的院士學習,掌制誥史冊文翰之事。

在隆盛朝,這入翰林院者官品雖低,卻被視為清貴之選。這新任翰林若得入值文淵閣參與機密,則更是貴極人臣。而且那文學撰述之責也只是形式而已,那翰林掌院院士實則是侍讀學士以下諸官的名義長官。而新科的三甲一般都仕為翰林官,這樣不僅升遷較他官為易,而且南書房行走及上書房行走例由翰林官為之,平日裡更是因接近皇帝、皇子及近支王公,多蒙優待厚遇。只要言行之間進退得宜,平步青雲、飛黃騰達自是指日可待。

那東方笑雖然心思不在官場升遷上面,但是既然考中了狀元,這官職任免自是也由不得他的,每日放棄了睡懶覺的時間來這當值本也是分內之事,不好推辭,若一再病假也易讓人起疑,所以也只好振奮精神來這當值。

這天正好是他值夜,書卷審到了近二更,本想留待明天再審,但想到皇上那日間的溫香軟玉便又分外精神起來,便想再看多幾卷方去睡覺。

這天正好是他值夜,書卷審到了近二更,本想留待明天再審,但想到皇上那日間的溫香軟玉便又分外精神起來,便想再多看幾卷方去睡覺。

院外,一隊巡查計程車兵剛剛走過,忽然平地起了一陣怪風,竟然將院門前似枯未枯的燈火撲滅,正在一片黑暗的時候,一條人影閃了進去。

原來那人正是隆盛朝的天子慕容昭陽,知那東方笑今夜當值,自是不會放過如此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這不,躡手躡腳地從皇宮大老遠地跑來這,不就是為了報那一夜之仇嗎!

不過看他這架勢,看來不做皇帝改去做毛賊應該也很吃得開。

在窗紙上戳了一個小洞,果然,那人正在認真地審理書卷呢,那矯好的輪廓,在燈光的映襯下竟微微閃著一層迷人的光暈,不論看幾次都是絕世美人呀!只是這東方笑怎麼就不讓朕上一次呢,若他肯了,那怕只有一次,朕說不定也會對他好點——至少不會看他那麼不順眼嘛。

東方笑正在審閱書章,忽見窗外黑影一晃,頓時警惕起來,道是哪裡的毛賊,竟敢打起翰林院的主意來了。但卻仍做勢在認真審理書卷,以免打草驚蛇。

果然,未久,一條細竹棍從那窗紙上的一個小洞間伸了進來,一縷細細的白煙吹了進來。

這,這手法也太老套了吧!

以為吹點迷煙進來,把屋裡的人迷倒,然後就能翻箱倒櫃,為所欲為?

東方笑不禁佩服那人,他以為這點雕蟲小技就能搞定他?這種伎倆也許對付平常的文官還可以,但是拿來對付他東方笑可就大錯特錯了。

不過他也無意擾了那人的興致,也想看看這賊如此大膽,究竟所圖為何,便很配合地裝作昏迷了過去,趴在了桌子上。

像是為了確定屋內的人是否真暈了,輕輕的幾聲敲門聲響起,然後一個人走了進來,躡手躡腳地來到他的身邊,可惜趴在桌上看不到那人相貌,只見一雙繡金銀線的華麗皂靴正在眼前。

慢慢地,那賊還撫上了他披散在臉上的略微顯得有些凌亂的秀髮,輕輕地撥了開去,手順勢在他臉上滑動,似乎很滿意那細膩光滑的觸感般,竟一再流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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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賊的目的難道不是偷竊這院中文卷,而是劫他這個新科狀元的色?這也太膽大包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