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種手法,怎麼讓他想起一個人呢。
微微地,不讓眼前人察覺地眯著眼看了一下,東方笑不禁呻吟一聲,那眼前色眯眯地看得都快流口水的那人,不是那冤家皇上又是誰!
敢情他還記恨著前兩次的仇,所以天天算計著要來這把他吃回來報仇雪恨?
怪不得這些天他那麼安分呢,早朝上也沒見怎麼為難他,私底下也沒有什麼動作,搞得他還想這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了,這皇上怎麼會這麼寬宏大量呢,原來是算計著這天的為所欲為了。
想到這,若不是還要裝昏迷來滿足那皇上的虛榮心,東方笑都快要忍俊不禁了。
“嘿嘿……看你再狡猾,還是落朕手裡了吧!”慕容昭陽似乎想把前幾次的虧都算回來般,大手一直在東方笑那光滑的面板上流連,從臉摸到了脖子,又從脖子順著衣領摸進了胸膛,另一隻手也沒閒著,還隔著衣服掐了下人家腰,天,前幾次沒注意,這腰還真細!
慕容昭陽驚豔之下,也沒忘繼續變本加厲地上下其手。
“嗯……”桌上的人似乎忍受不了這撫摩般呻吟了一聲。
見鬼!這皇上還真摸上癮了呢,怎麼他真打算摸一夜就行了?東方笑可受不了他在自己身上一直點火的那雙手。
“這個是西域天山的‘顛鸞散’,無色無味,既能讓人昏迷,又有催|情作用。但昏迷時間只有一刻鐘,陛下可要好好把握才是。”這一聲呻吟倒是點醒了慕容昭陽,臨行前弄雨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看來他得好好把握時間才是,不然等那魔王醒了,倒黴的可就是自己了。
看來他得好好把握時間才是,不然等那魔王醒了,倒黴的可就是自己了。
想到這裡,慕容昭陽倒是很識時務地抱起了那“昏迷”的人兒,往那翰林院的廂房走去。
* *
這廂房本週圍環境幽雅,古木參天,是隆盛開國皇帝玄振帝為了值夜的翰林們晚上休息所設,往常每天也也多是一人所用,所以空間也較小。
現下廂房裡一燈如豆,昏黃的燭光下儼然有一人在桌前努力研究著些什麼物事,而細眼望去,床上還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似是睡著了般安靜。
那坐在桌前研究的人當然是當朝皇帝慕容昭陽,而那躺在床上的人自然便是皇上此行大駕光臨翰林院的目標——今科狀元東方笑了。
緣何一向懶惰的皇上竟放著美人在旁而不屑一顧,卻在研究著些什麼東西那麼入迷?
原來是因為皇上進了廂房,把東方笑放床上後,看著美人海棠春睡般的容顏,食指大動,正想一親芳澤之際,竟忽然想起公孫御醫的那個小包袱,好奇於裡面的物事是什麼,想起弄雨的叮囑,便放到桌上開啟了想一探究竟。
若是他的爺爺玄振帝知道了他的不肖子孫竟然拿這給處理國家政務的的翰林們睡的房間來作為獵豔場所,恐怕會氣得從陵墓裡再跳出來吐幾口血再躺下去。
但那慕容昭陽卻是一臉無所謂地翻看著那個小包袱裡面的東西,沒想到不看還好,一看到裡面的東西,枉是他這樣的獵豔老手,也驚奇得半晌回不過神來。
原來那包袱裡竟是些繩索皮鞭蠟燭假棒棒之類的東西,五花八門,琳琅滿目,簡直讓他目不暇,竟大開眼界起來。
本來還不明白那紅色的繩索蠟燭是做何用處,直到看到那黑色的皮鞭棒棒才恍然大悟是和房事有關的器具。只是他之前雖也見過一些假棒棒之類的物事,卻從未見過那麼多種類各異,形狀奇怪的器具,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用度,卻是暗自佩服起那公孫弄雨來,怎麼這麼一個冰清玉潔的人兒,竟那麼多花花腸子,這幾日幾夜不眠不休竟研究出了這麼多的好東西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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