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亦哈哈大笑起來,指著葉子政只是說不出話,就像個吃到糖的孩子一般。葉子政也不示弱,兩個頓時鬧成一團。
“哎呀,頭髮。”許墨邊說著邊停了下來,嗔怪道,“你看,弄我頭髮上了吧?真討厭。”
葉子政見許墨笑靨如花,眼中波光流轉,忍不住微笑起來。許墨拿著一片紙巾擦拭著頭髮,房間裡沒有鏡子,便仰起頭來看著葉子政,“幫我看看,弄乾淨了沒有?”
許墨的臉上還帶著笑,那樣的乾淨,就像秋日晴天裡的白雲悠悠。她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氣息,並不是香水,那是她的體香。葉子政不說話,只是看著她,目光漸漸變得深邃起來,又彷彿從眼底燃起一簇火苗,那樣地炙熱。
許墨彷彿聽到自己的心跳,怦怦怦。他那樣的目光,讓她覺得心慌,“問你話呢,不幫算了。”說著便要走開。
可是隻一瞬,葉子政便拉住許墨的手,一把將她摟在懷中,緊箍著她。無論她如何地用力,如何地掙扎,也不能掙脫半分。他的身上有酒的味道,又好像混著菸草的氣息,一如他這個人一般,那樣地濃烈。
他俯下身親吻她。她比他想象的還要美好,他不想嚇到她,可是卻又不由自主地沉溺,只想多一點,再多一點。許墨覺得他的擁抱是那樣緊窒,可是又是那樣的纏綿。最初的那一刻,她是僵硬的,抗拒的。許墨知道自己應該推開他,可是他那樣的炙熱,所到之處,彷彿都帶著火種,掀起一片燎原之勢,讓她無法拒絕。
勇氣(1)
這一生,總要任性地活一次,放肆地愛一場。
晚上許墨在床上翻來覆去,眼前反覆出現葉子政吻她時的情景。其實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那次,在那間KTV裡面,他當著那麼多的人,毫無顧忌地吻,讓她那樣地難堪。可是縱然如此,她也沒有放在心上。可是今天呢,許墨想了又想,遲遲無法睡去。
第二天一上班,董嬌君就笑嘻嘻地跑過來問她:“說,昨晚幹嗎去了?”
“什麼也沒幹,回家睡覺。”
董嬌君“切”了一聲,說道:“誰信啊?葉子政看你的時候,那眼神就跟著了火似的。他那樣的人,你敢拍著胸脯說什麼事情都沒有,我立馬從這裡跳下去。”
許墨聽了董嬌君的話,又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禁不住一臉緋紅。董嬌君一看她這個樣子,便別有深意地笑了起來,低聲說道:“我說對了吧,是不是一夜春宵了?怎麼沒見他今天送你上班呀?”
許墨聽她這樣一說,急急說道:“你瞎說什麼呀?沒有的事。”
董嬌君嘻嘻笑了一聲,才說道:“我逗你玩呢。不過話說回來,這倒說明了葉子政對你是真上了心,要不早把你吃幹抹淨了。”
“你有完沒完啊?你還說,要不是你把我騙過去,我能跟他碰上面嗎?”
“我叫不叫你都是一樣的,他葉子政要找你,誰能攔得住,你又真的躲得了?不過話說回來,他那個人,真是讓人嫉妒,那麼帥,還那麼有錢,能做他的女朋友多幸福呀。”董嬌君說著便對著許墨端詳了又端詳,打趣地說道:“也沒看出你哪好啊,葉子政怎麼就看上了你呢?”
董嬌君說著頓了一下,才看著許墨說道:“他什麼都好,就是門檻太高了,我們這等小老百姓高攀不起啊。”
許墨聽了董嬌君的話,便問道:“我老聽你說葉子政怎麼怎麼的,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董嬌君聽了許墨的話,一臉驚訝地看著她說道:“許墨,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搞了半天怎麼連別人的來頭也沒弄清楚呀。看起來不挺聰明的嗎?我告訴你,葉子政的老子可不是普通人。”
許墨聽得一怔,心中湧起一種說不清的滋味,只是淡淡地說道:“是嗎?難怪他這樣飛揚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