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了興致,說道:“那我們去吃飯吧。”
許墨看了看他,將自己被他拉住的手抽了出來,說道:“葉子政,我們以後別見面了吧。”
葉子政聽了許墨的話只是一怔,臉上的笑容凝住慢慢褪去,看著她,好一會兒才說:“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咱倆不是一路人。謝謝你瞧得起我,可是有些事情我玩不起,所以以後咱們就別再有什麼聯絡了。”
葉子政看著許墨,眼神漸漸冷了下來。許墨知道他是真生了氣,他只有在真生氣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眼神。可是隻一瞬,葉子政便恢復了往日漫不經心的神態,像是滿不在意地笑了一下,說了聲“行啊”,便將那月季花狠狠地摜在了地上,轉身就走了。他走得非常快,撞到了人也不管。許墨只見到他徑直走到車上,連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發動了汽車急馳而去。
勇氣(3)
見他走遠了,許墨才蹲下來把那束被葉子政摔掉的花撿了起來。他摔得十分用力,有些花瓣都散在了地上,許墨將它們都撿了起來,裝好了才慢慢離去。
夜色暗下來,路燈一盞盞亮起來,照得這城市的夜色宛如白晝一樣。車道上的車輛蜿蜒,紅色的汽車尾燈連綿一片,像是一個個掛起的紅燈籠。街道兩邊的霓虹閃爍,彷彿是天邊亮起的星光。許墨只覺得說不出的心酸,她覺得自己做得很好,這就是她希望的結果。可是為什麼心裡那樣地難過呢?為什麼會那樣地痛,痛得讓她掉眼淚?
日子按著許墨的計劃一天一天地過,她以為自己會隨著流逝的時光慢慢地忘記葉子政;但是忘記一個讓自己牽掛的人是很難的,記憶不但沒有淡去,思念卻日勝一日。有時她會故意去找董嬌君,其實並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想從她那裡聽到一些關於葉子政的訊息。表面還是那樣一副淡淡的樣子,但只要聽到葉子政三個字就會豎起耳朵。
有天晚上加班加得特別晚,正好董嬌君也因為一個案子加班也加得很晚,便約了一起吃飯。董嬌君選了一家名氣挺響的飯店,兩人進去找了個地方坐下,董嬌君一邊拿著選單一邊說道:“一定得吃點好的,不然這樣拼命是為了什麼呀?資本家剝削我們的時候可沒客氣過,這年頭,女人都當機器使了,加班吃點好的是應該的。”
董妖君點完菜剛放下選單,便一臉帶笑地站了起來,說道:“葉先生,喬先生,這麼巧,你們也在這吃飯。”
許墨聽董嬌君叫葉子政和喬江川心裡一怔,正猶豫著要不要回頭,就只見喬江川已經走過來了,看著她和董嬌君說道:“咦,董小姐、許小姐你們也在。這可真趕巧了,不如一起吧,你們倆不介意吧?”喬江川笑嘻嘻地邊問邊讓服務員拖椅子加餐具坐了下來,葉子政沒說話,只是隨著喬江川也坐了下來,正好挨著許墨。
“子政,喝什麼酒?”喬江川拿著餐牌問道。
“算了,老喝酒有什麼意思,喝點別的吧。”
喬江川一愣,看了看許墨,說道:“對對對,你最近喝得有點過,歇歇也好。況且許小姐對酒精過敏,咱們就改喝鮮榨果汁吧。”
許墨也不知道聽清楚喬江川的話沒有,坐在那也沒動。只是恍惚覺得葉子政好像變了,可是怎麼變了又說不上來。她不敢看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而一旁的葉子政只是低頭抽著煙,一手擺弄著打火機,臉上那種意興闌珊像是更甚了。
只有喬江川和董嬌君一直在說話,許墨看著他們兩個人從美伊關係說到蝴蝶效應,相談甚歡。
忽然葉子政的手機響了,於是便接了一個電話,也不知道說的什麼,就嗯嗯的。許墨心裡只覺得怪怪的,心裡不由自主地就想電話那邊不知是個什麼人,正胡思亂想著,就聽見董嬌君說道:“葉先生手機真漂亮。”
葉子政還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