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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和尚又細緻打量了一番齊曉月,驚喜地問道:“施主可姓齊?”

齊曉月被問懵了,心想:和尚怎麼真的能掐會算,他怎麼知道我姓齊呢?他在朦朧的燈光下仔細一打量和尚,笑了。於是,齊曉月興奮地說:“你可是文彪賢弟?”

“阿彌陀佛,顏文彪是本人出家前的俗名,如今貧僧法號忘惡,施主果然是齊曉月齊大俠。齊大俠稍等,待我稟報主持一聲。”說完,這個忘惡和尚打著燈籠回廟裡去了。

齊曉月看著忘惡和尚的背影不由得酸楚起來,短短的幾個月,一個和自己一樣漏*點澎湃的年輕人竟拋棄了一切榮華富貴男歡女愛的滾滾紅塵,心灰意冷,出家當了和尚。這都是被*出來的。自己現在這樣的處境不也是被*無奈嗎?

忘惡和尚很快就回來了,抱歉地說:“讓你久等了。齊大俠身旁有女眷,只好委屈你了。快跟我來。”

齊曉月抱著花兒跟著忘惡和尚穿過寺廟,來到廟後邊的一個院落,在一間廂房前停了下來。忘惡和尚開啟門,將齊曉月請進了屋。忘惡和尚點起了一盞油燈,打掃了一下屋內的塵土,不好意思地對齊曉月說:“齊大俠今夜和這位女施主就在此住吧。想來晚飯沒吃吧?”

齊曉月一聽這句話,肚子咕嚕嚕地叫了起來,真的餓了,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忘惡和尚嘴角笑了笑,快步出了屋。齊曉月將花兒放在鋪好的被褥上,花兒欠了欠身坐了起來,好奇地問齊曉月:“曉月哥,這是什麼地方呀?”

齊曉月回身扶著花兒虛弱的身子,說:“寺廟。今夜我們現在這住一宿,明天再走。還好剛才的和尚是我以前熟識的弟弟。”

花兒不解地看著齊曉月沒再說話。

齊曉月看著窗外滿天繁星,沒有注意花兒的神態。

一陣腳步聲,忘惡和尚提著個籃子走進屋。

“寺院也沒什麼好吃的,但能填飽肚子。”忘惡和尚邊說著邊將籃子放在屋內的一個地桌上,“齊大俠和女施主慢慢用吧。貧僧告退了,明早再來看望。”說完,忘惡和尚走出屋門反手將門關上了。

齊曉月將籃子內的食物拿了出來,無非米飯麵食等一些素食齋飯。齊曉月將花兒扶到桌子前,與花兒慢慢地吃起飯來。

一夜的酣睡,睜開眼睛已是金色的黎明。齊曉月沒有驚動花兒,悄悄地出了屋門,在一棵大樹下溫習著自己的武功。齊曉月溫習完功夫,剛想找地方打水洗臉。忘惡和尚拎著裝著半桶水的木桶來了。齊曉月不好意思客氣地說:“文彪賢弟麻煩你了。”

“齊大俠你太客氣了。這和你對我的恩德差遠了。”忘惡和尚將一灰色瓦盆注滿水,說。

齊曉月接過忘惡和尚手裡的毛巾擦了擦臉,說:“文彪賢弟沒想到你真的出家了。”

“哎!”忘惡和尚長嘆一聲,坐在一塊石頭上。

齊曉月覺得自己不該問,坐在忘惡和尚身旁,雙手抱起木水桶一揚脖,咕咚咕咚喝起水來。忘惡和尚扭頭看著擦著嘴角水跡的齊曉月,問:“齊大俠找到家父的下落了嗎?”

齊曉月手把著水桶的彎曲木樑,目視著冉冉升起的朝陽,深情地說:“不知他老人家現在何處?”

忘惡和尚追問道:“屋裡那位女施主……”他沒有再問下去。

齊曉月站起身子,看了看屋裡,說:“我忘向你介紹了,她是我的妻子叫花兒。”

忘惡和尚莫名其妙地看著齊曉月,好像齊曉月身上有許多他未知但感興趣的故事。齊曉月於是就把和他們分手以後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忘惡和尚聽後,擔心地問:“何成不會善罷甘休的,遼城豈不是兇險之地?齊大俠還是以找尋家父為主吧。”

齊曉月義憤填膺地說:“我倒要問個明白,我為何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