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覺得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郡主,您還是先行離開吧。”一旁又是焦急又是忐忑的‘侍’從,慌忙上前對著顧丹娟勸道。
“我不走,我要留在這兒,我要陪著諾哥哥。”
誰料,顧丹娟卻是任‘性’的說道。
‘侍’從,“……”
韓諾,“!!!”
聞言,他臉上原本的厭惡之‘色’,越發的濃郁。
“顧丹娟,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本世子真的不敢殺了你嗎?”韓諾冷笑道,“如今,本世子的小魚已經找不到了,本世子覺得活著也甚是沒有意義。可在在本世子死之前,也一定讓你上黃泉!”他冷冷的笑著,表情猙獰可怕。
“若是上黃泉,丹娟也陪著諾哥哥。”
顧丹娟的執拗在此刻表現到了極致。
“好,既然如此……”
“世子爺,莫衝動。”若是再不出現,便會發生什麼血光之災,一直站在‘門’外觀察的路正,匆忙衝進了韓諾的房間。
“郡主,凡事要三思啊。”路正回過來頭勸顧丹娟道。
“如果活著,得不到諾哥哥的心,丹娟情願去死。”誰料,根本不聽勸的顧丹娟依舊執拗的說道。
“哈,哈哈哈……”
聞言,韓諾突然瘋狂的大笑起來,突然拾起地上的利刃,他再次向顧丹娟刺來,“顧郡主,難道你一定以為本世子對你下不了手,是不是?”
“咣噹——”
就在韓諾手中的利刃朝著顧丹娟刺來之際,路正迅速出招接下了他的劍,“世子爺,莫為了一些兒‘女’‘私’情,犯下後悔莫及的事情啊。”
路正的話使得韓諾痛苦的閉上了一雙悲痛的眸子:是的,畢竟顧丹娟同他一起長大,他怎麼能夠忍心殺了她,若是呈一時之快殺了她,恐怕後悔的還會是他。
“把她帶走,把她拉下去!”
冷靜下來的韓諾,無比厭煩的擺了擺手。
此刻顧丹娟正愣在原地,她沒有想到韓諾真的會對她下手。
絕望、悲痛、憤怒、幽怨……,這種種複雜‘交’織著的情緒,使得她愣是止住了眼淚,用一雙不無置信的、無比驚愕中帶著絕望的眸子,怔怔的站在原地。
“郡主,來日方長,莫要再計較了。”看到顧丹娟那宛如魂飛破散的呆愣模樣,路正焦急的說道。
“不,我要……”
“顧郡主,屬下得罪了。”
顧丹娟宛如飛蛾撲火般的話尚未完全說出口,隨著路正的一句話落下,“咚”的一聲,被路正一個手刀打暈的顧丹娟便在下一秒完全癱軟在了他的懷裡。
“世子爺,卑職告退。”
將顧丹娟橫空抱在懷中,路正向韓諾說道。
說完,他亦抱著顧丹娟迅速離開了韓諾的房間。
顧丹娟離開之後,韓諾只過了許久方才恢復了平靜。此刻,正夜‘色’怡人,可是韓諾的心中更多的卻是焦慮,以及對丁小魚的無比擔憂。
命貼身‘侍’從端上筆墨紙硯,他迅速手疾一封書信‘交’給了身側的‘侍’從,卻聽他沉聲命令道:“把這封快馬加鞭送給季四,告訴他,無論用任何辦法,必須找到丁小魚。”
“是。”
聞言,接過信箋的‘侍’從迅速退下。
不過,就在‘侍’從拿著韓諾手書的信箋急急向外走去之時,守護在‘門’口的尖刀‘侍’衛也迅速悄然的跟了上去。
幽寂蒼穹,斜掛一抹彎月。
韓諾根本無法入眠。
因從小諳於音律,除了會吹出美妙的笛聲,他還會彈奏優美的琴瑟。
此刻,窗外淡淡的光月籠罩著身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