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斷橋掙扎了兩下,卻哪裡摔得脫懸念的手指?!
片刻之後,懸念說道:“臭小子,這丫頭身上的內力,跟你練的《豢虎手跡》中的‘天知心法’的內力,似是同源。但她的脈象,有點急促,象是承受不住體內的那股內力似的。最好能有個拍解的辦法,不然的話,只怕要有些許麻煩。若這丫頭的內力能注入你的體內,將來你的武功將成天下第一。但這是老夫所不敢想象的。不知這丫頭願不願意把內力轉移給你?”
斷橋道:“修流哥,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修流聽了這話,心下震動,忍不住緊緊地攥住斷橋的手,笑道:“橋兒,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可以了!我可不想做什麼天下武功第一。”
懸念道:“這可不是你想不想的事。其實,這丫頭體內的內力並沒有得到疏導,倘若發作,後果將不堪設想。而你體內的真氣,跟她的那股真氣,似是同源。看來當年在洞中修練,寫了《豢虎手跡》的那位高人,也早已讀過了《稚川道法》。眼下也只有你能救你的相好了!”
修流道:“既是如此,道長,你就將橋兒身上的真氣轉移到我身上吧。”
懸念道:“僅憑我一人之力,還不能辦成此事。”
這時周莘已經迎出門來。懸念驟然見了周莘,猛然大吃了一驚。周莘長得跟年輕時的王繪筠,也就是她的母親實在是太相象了。懸念呆看著周莘,痴了一下,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來。修流忙引介道:“大姐,這位是懸念道長,跟爹爹是幾十年的老朋友了。”
周莘笑著行了個禮。
懸念道:“臭小子,你別套近乎了,什麼老朋友?要是你爹還在世,依著他的脾氣,還不照舊跟我過不去?”
周莘笑道:“老道長這話說的重了。”
懸念嘆道:“你娘去世的早。她要是還在世,今年該有六十九歲了。”
眾人進了葉府,懸念道:“怎麼今天不見葉老弟的人影?他上次去閩中時,還說我要是到嘉定來,便請我喝酒。是不是聽說我真的來了,他趕緊抄屁股跑了?果真這樣,就沒意思了。”
周莘笑道:“我家相公前幾天去了南京,檢視商號去了。道長要是不嫌棄,便請在小處住上一些日子,等我相公回來,那時你們倆再一醉方休。”
懸念道:“我可沒有那份閒心等著。”
65 斷牆
64 情 愕
兩人日夜兼程,不日便趕到了嘉定。到得葉府門口時,只見那黑旋風正索然寡味地蹲在府門前,舔著自己的前腳。它大老遠便認出了修流跟懸念道長,於是長吼一聲,便奔跑過來,人立而起。懸念笑道:“這畜生長得益發精壯了,虎頭虎腦的。”
黑旋風慌忙又往府裡跑去。
修流與懸念到得葉府時,斷橋早隨著黑旋風走了出來。修流見到她還好好的,心裡舒了口氣,笑道:“橋兒,我又來了!這位便是我時常跟你說的那位懸念道長。”
斷橋二話沒說,猛地便摔了他一個巴掌,修流愣了一下,斷橋隨即撲在他的懷裡,輕聲啜泣著。懸念打了兩聲咳嗽。修流忙道:“橋兒,懸念道長還在這呢!”
斷橋鬆開手,看了下懸念道:“修流哥,這牛鼻子便是那懸念道長嗎?”
修流還沒回話,懸念已上前一步,突然扣住了斷橋的右腕。修流急切說道:“道長,你切莫傷了她!她的脾性就是這個樣子!”
斷橋掙扎了兩下,卻哪裡摔得脫懸念的手指?!
片刻之後,懸念說道:“臭小子,這丫頭身上的內力,跟你練的《豢虎手跡》中的‘天知心法’的內力,似是同源。但她的脈象,有點急促,象是承受不住體內的那股內力似的。最好能有個拍解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