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玄陰厄劫。
單是這樣也就罷了,在活著十分艱難的同時,這體質還容易被人盯上,擄去做爐鼎。
即使不做爐鼎,純陰之體在很多魔道功法上也是絕頂的耗材,比如抽魂煉魄,搞個鬼王,煉個魔器啥的。
那陸傾桉此刻躺闆闆,不斷散發陰冷氣息應該就是玄陰厄劫的一種體現。
“所以師姐你是缺陽氣咯?”許平秋得出了一個結論。
“嗯吧。”陸傾桉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但還是順著他的推斷向下承認。
“那這不就簡單了。”許平秋上前,抓向陸傾桉垂落在身側的手。
作為理論上的純陽之體,他陽氣就挺豐富的,就是看陸傾桉怎麼吸了。
“等下!別靠近我,別碰我!”
陸傾桉見許平秋上前,指尖微顫,似乎想要躲避,可如此近的距離,許平秋已經將她的手握住了。
“?”許平秋眨了眨眼,不明白陸傾桉為什麼這麼大反應,但他已經大方的將陽氣向著她的體內匯去。
該說不說,現在陸傾桉的手是真的冷,雖然軟是挺……
“不對!”許平秋目光忽然一滯,他覺得自己大方早了。
陸傾桉的身體像是飢渴了千年的老妖,在貪婪的得到一縷陽氣後,直接哐當一下就把門踹開,進許平秋體內明搶了起來。
陽氣連同著金烏法修行來的至陽靈力都被陸傾桉強制吸走,而順著被搶走的靈力陽氣,他感覺到陸傾桉體內的更加不對勁。
那就是陸傾桉體內明確的存在兩種靈力,一種是至陽的夔牛法,另外一種則是至陰的法門。
許平秋可還記得當初陸傾桉和自己說,兼修的壞處有哪些。
怎麼一轉眼,好傢伙你自己原來一直在兼修?!
他對此表示強烈的譴責。
不過,眼下陸傾桉似乎也在用實際的行動證明兼修的壞處。
因為她躺闆闆的原因似乎並不是玄陰厄劫,而是這兩種法門構成的陰陽平衡失衡了。
夔牛法正在逐漸被至陰的法門吞噬,一旦完全失衡,以陸傾桉此刻躺闆闆的狀態來看,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而許平秋則成功的透過作死,加入到了維持這個平衡中,正在被陸傾桉快速榨乾。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速度,他臉色就白了起來,同時身體感到一陣寒冷,而陸傾桉的唇則漸漸有了血色,但她的神色也有些不對勁,甚至發出了壓抑的哼聲,眼眸一陣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