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能少死幾個人就少死幾個吧,我們去前面,看看人家給我留了什麼樣的禮物。“侍衛首領聽到雲燁的話如蒙大赦,這該死的差事他是一天都不願意幹了,不要說去邊軍當參將,就是去當校尉,他也幹。
雲燁的弩箭沒有起出來,都釘在軟肉上,一時半會還死不了,侍衛首領親自揹著這個叛徒,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路不遠,總能走到盡頭,雲燁在曲江邊上看到了一個笑眯眯的傢伙,雖然被火烤過,漆黑的臉龐還是帶著濃烈的笑意,他不笑都不成,嘴角都被豁到腮幫子上了,有人生生的在他的臉上刻出來了一個大大的笑臉,衣服上的火苗子還沒有熄滅,一股烤肉的焦臭味隨風飄蕩,兩隻手往前伸著,做出一副熱情迎賓的樣子。
胸口上插著的那把尖錐形的楔子,雲燁見過,不由得跳著腳大罵:“去你孃的昭武九姓,去你孃的九屍迎賓,一群變態的王八蛋,迎接客人他孃的就不能正統一些?撒些花瓣,弄幾個美女,哪怕找些小孩子夾道歡迎也比弄出這個鬼樣子招人喜歡。“看了一會迎賓屍體,吩咐其他侍衛找來一些乾燥的木柴,潑上油點著,就是不許任何人去觸碰那具屍體。
所有人都離的遠遠地,屍體燒著燒著,一會飛出來一支冷箭,一會有繃簧的聲音響起,無數密密的細針從火焰裡飛了出來,火焰甚至在某一時刻變成了淡藍色,雲燁都搞不清楚這具屍體上到底被安了多少機關。
回來的路上雲燁讓侍衛射死了一隻肥碩的兔子當自己的晚餐,一整天就吃了兩口長孫烙的幹餅,不明白這個煮銀耳蓮子羹煮的出神入化的女人為什麼就不知道好好地烙一張餅,面是死麵好歹拿開水燙成熟面啊,死麵餅子不是隨便弄個麵糰放在爐子裡烤烤就能吃的。看著餅子上的牙印,雲燁無奈的把它揣回懷裡,打算回去把它和兔肉一起紅燒了以後吃。
晚間的鐘聲敲了一百零七響,除了雲燁這種閒的無聊的人沒人會去數鐘聲響了多少下,離開接雨甕,雲燁回到屋子裡繼續自己的日子,兩個月的時間並不那麼好熬。
做飯的時候他沒有用外面俯首可得的白雪,而是費盡力氣從曲江池子裡拎回來一大桶,平日裡他對曲江池子裡的水深惡痛絕,可是今日,他斯毫不在乎,和小命比起來,髒一點就髒一點吧。
聽到外面響起了咕咚的聲音,雲燁的手一緩,繼續切兔子肉,兔子肉土腥味很重,需要調料來鎮壓,從八角里面扔出去了好幾顆莽草子,這東西在後世就被黑心的商人當成八角來賣,一旦誤食,輕則噁心、嘔吐、口渴、腹瀉、頭痛、眩暈、狂躁不安、幻視、心律失常、四肢麻木、呼吸急促、嚴重者昏迷不醒。
兩者很像,都是長了很多角,對於雲燁這樣的老吃貨來說。分辨它們沒有半點的難度,整包八角里只有那七八顆,看樣子人家不想雲燁一睡不起。
“侯爺,剛才有侍衛被標槍釘在牆上,我們要不要查詢兇手。”侍衛首領隔著窗戶向雲燁請教,他對雲燁的本事極為佩服,叛徒被他扶進了院子,只一轉眼的功夫,自己都找不到那個叛徒哪裡去了。
“你們退出去吧,這個遊戲你們玩不起,我今晚有客人,給我弄一罈子好酒來,記住,明明白白的告訴店家,就說是我要待客用的,要不然,那罈子酒就會有毒,孃的,長安還能不能有點讓人放心的吃食了。”
侍衛首領雖然很奇怪,但是作為聰明人他什麼都沒問,自己親自去旁邊坊市裡的便宜坊買酒,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店家,酒是雲侯用來待客的,在他懷疑的目光下,活計戰戰兢兢的抱過來一罈子沒開封的酒,侍衛首領出門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