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看旁邊的袁守城,敢斷言,如果這個老傢伙知道了自己懷裡的四面玉牌的神奇之處,定然會瘋狂的想要得到,估計會殺人。
於是無舌下意識的把身上的皮裘裹緊,袁守城的身手似乎也不差,尤其是他身邊的那六個中年道士,只要看他們騎馬的姿勢就知道這些人都不是善於之輩。
雲燁是指望不上了,無舌甚至覺得,只要袁守城出到足夠的價碼,他就會開心的把玉牌賣給袁守城,並且不會做任何考慮。(未完待續。)
第十一節反常的突厥人
庭州,又名別失八里、別石把、亦力把力;中亞古城,原為車師后王庭所在,因為該王庭由五座城市組成,故稱為別失八里,意為“五城之地。。
侯君集平滅高昌,並且把西突厥人趕跑之後,就在這裡設定了庭州,天山的雪水浸潤了這裡的土地,大地上阡陌交通縱橫,乃是少有的魚米之鄉。
本來應該是和煦美好的土地,雲燁到達的時候這裡竟然正在廝殺,俱六守捉城頭黑煙四起,殺聲震天,城上的唐軍正在竭力地抗,城下的突厥人也在瘋狂的進攻。
一路上偃旗息鼓的雲燁來到俱六城下的時候,戰場上終於安靜了。
看不清楚城上的唐軍該是怎樣的狂喜,城下的突厥人彷彿在一瞬間就失去了所有氣力,攻打了三天的城池在即將陷落的時候,在突厥人已經認為自己必勝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身後有無數的唐軍鐵騎正在鋪天蓋地般的壓了過來。
突厥人呆滯了一剎那,然後四散開來,被戰馬帶著向左右兩個方向逃跑,一萬人的騎兵,近三萬匹戰馬,早就將俱六守捉城包圍的非常的嚴實,想從這些渴望得到功勳的唐軍眼皮子底下逃走,實在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雲燁下了戰馬,站在山包上俯瞰戰場,眼看著城門大開,裡面僅存的百十匹戰馬從城池裡衝了出來,除了分出一匹戰馬向雲燁大旗所在的方向跑過來,剩下的都在追殺突厥人。
田元義再一次向雲燁請命,準備親自處置突厥降俘虜,事實上用不著雲燁再說什麼,也用不著田元義請什麼命,唐軍看到城下的那一排綁在木槓上的唐人,腸破肚爛,心臟也不見蹤影之後,軍隊自然就會做出自己認為最合適的舉動。
不過雲燁還是看到了活的突厥人,三個,是城裡守軍抓到的,他們似乎比後來的唐軍顯得更加的有理智。
瀚海上見故人,本是淚沾衣襟的歡喜,校尉衣甲殘破,處處披傷,一隻臂膀已不見蹤影,臉上沒有淚水,只有勝利的歡喜:“先生自長安來,自然知曉故鄉事,家父身體可還康健?”
“老頭子爵位沒了,但是心胸開闊,依然肉吃十斤,飯進一斗,只是燕來樓去的次數少了,聽說是要給子孫多留點家底,我來西域前,老頭子去送我,沒提到你,就是在老頭子走了以後,我發現擺放在桌案上的一隻紫金貔貅沒了。”
聽了雲燁的介紹,劉心武笑的開懷,眼淚嘩嘩的往下流,面朝長安大禮叩拜三次之後才起身,拱手道:“啟稟大將軍,昭武校尉劉心武請戰!”
“準!沙場不留降俘,找出根源,滅之!”雲燁一聲令下,不留活口的軍令頓時傳遍四野,原本已經被捆起來的突厥人,也被軍士們再一次揮刀將首級斬下。
和突厥人作戰,對於唐軍來說非常的熟練,重甲騎兵在這樣的戰場上有著無與倫比的威力,突厥人的刀子只能在唐軍的鎧甲上留下一道印痕,而唐軍的百鍊橫刀在馬速的帶動下,只需要橫在身前,就能輕易的將穿著皮甲的突厥人切割成兩段。
少了一條臂膀的劉心武依然悍勇如獅,他到底是劉弘基的兒子,父輩的勇猛的血脈,在他身上依然在流淌。雙腿控馬,僅存的右手揮舞著橫刀,似乎要把所有的怒火傾瀉乾淨,雲燁派出的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