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後會是何等的暴跳如雷。
明曰早朝雲燁定然會將這件事上奏給皇帝,勳貴關係不大,成了權貴麻煩就大了,長孫家這回不死也會脫層皮,祿東贊這手把戲玩的非常的精彩,離間雲家和長孫家他算是做到了。兩家都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雲燁必然選擇進攻,長孫家不然選擇防禦,這是家族間的事情,與個人的私交無關,長孫家有錯在先,不付出相應的代價不會獲得雲家的原諒。
雲燁站在圈子外面問祿東贊:“大相,你苦心孤詣的想要在雲家和長孫家制造裂痕,現在達到目的了,就是不知道長孫無忌會如何面對你這個昔曰的座上客?“
“雲燁,你休要血口噴人,老夫何時離間你們的關係了,是這兩個小子罪有應得,他們居然在賣給吐蕃皇室的綢緞上撒尿,這是對吐蕃最大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拿他們以儆效尤,吐蕃的顏面何存?“
雲燁頓時就笑了,回頭摸著小虎的頭頂說:“不錯,不錯,不愧是我妻弟,有你姐姐的幾分脾氣。“
誇完小虎之後又對祿東贊說:“撒了尿的綢緞又沒有損壞,你們吐蕃人反正也不喜歡洗澡,穿一會也就變得腥臊無比,誰能聞得出來。““
祿東贊在三架八牛弩的威逼下動彈不得,只能咆哮著說:“無知小兒,我去問問大唐的皇帝陛下,是不是也是這樣的看法。”
只聽一聲繃簧的脆響,一支強弩攢射了出來,釘在一個吐蕃武士的腰腹間,那個武士在地上翻滾了兩下就不動了,祿東贊目赤欲裂,才要衝過來,一隻攻城鑿嗡的一聲就激射了出來,沒進了他腳下的泥土,讓他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雲燁笑著對祿東贊說:“你咬我?”(未完待續。)
第七節祿東讚的哀鳴(3)
“賢婿,你剛才殺了人。”老丈人坐在馬車上心神不定,忍不住從車窗探出腦袋問雲燁。
“沒關係,您也聽見了,剛才祿東贊說吐蕃還有二十萬披甲之士,死一個不要緊。”雲燁側過身子笑著給老丈人解說。
“他說要帶著大軍過來。賢婿千萬不要大意。”
“他就是說說而已,您看看這些在田地裡耕作的府兵,他們盼打仗盼的眼珠子都綠了,小婿是兵部主事,其中有一條責任就是讓麾下的將士們總有仗打,總有功勳可以拿回家,兵部主刑殺,臨之以威乃是正理,這才是冬官的責任,安撫四夷,調和陰陽那是春官的職權。您老人家想想,要是連兵部都沒有一點飛揚跋扈之氣,國家何來的傲氣可言。”
老丈人點點頭,覺得這話也對,自己在蜀中老老實實地經商,遵照父親的話從未麻煩過雲家,甚至從未向外人說起自己的閨女乃是堂堂的誥命夫人,三個兒子雖然不成器,卻也不是無惡不作的惡棍,如今猛然遭受了飛來橫禍這才匆匆的祭出女婿這張王牌,誰成想那位御史言官居然不信,看來啊,人不能總扮豬,扮豬扮的久了就真的成豬了。
辛月站在牌坊跟前迎接自己的父親,誥命的服飾穿在身上,張牙舞爪的像螃蟹一樣,她沒問丈夫救自己弟弟的過程,給老爹行了禮,揪過兩個弟弟在他們的腦門上重重的抽了兩巴掌就當是懲罰了,老丈人高興地跟著女婿從正門跨進了雄偉的藍田侯府。
先去拜見了老祖宗和玉山老先生,解說了事情的過程,於是那兄弟倆就被玉山先生下令關了禁閉,不到事情完全結束不得出門。
老丈人來了,相熟的幾家人都送來了禮物,人沒過來,原因就是地位相差的太大了,不合禮數,這樣正規的禮節唐人不會出半點的差錯。
中午把人接回家,下午長孫衝就來了,眼睛有點紅,拿了一個盒子給雲燁看了一下,就吩咐自家的家將把盒子拿回去餵狗。
“遭人算計了。”長孫衝發愁的看著雲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