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都出現了,你就該明白太子大勢已去了,怎麼樣?只要你確定這句話是太子說的,我也能保你不死,魏王殿下一定會非常喜歡。”
“原來你是魏王的人,怪不得你去嶺南,魏王也會跟著去,這是你們早就預謀好的計策對不對?留下一個空空的中原讓我們起了不該起的心思,是也不是,雲燁,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太子以摯友待你,你卻反手就謀害太子,人怎麼能狠毒到如此地步,呸!”
封師進的脖子被鐵鏈勒著,一口血痰吐不遠,紅紅的掛在嘴邊很是噁心,雲燁掏出手帕幫他擦了嘴,就將手帕拋進了爐子裡,拍拍封師進的臉說:“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問題是我們這些草木的身上總是附著著很多其他的東西,老孃啦,老婆啦,孩子啦等等等等,總讓我們活的不暢快,既然你不識抬舉,我就只好動刑了,但願你能把硬漢子裝到底。”
赤著上身的壯漢把火爐抬了過來,一塊烙鐵放進火裡燒,十根五寸長的竹籤子擺在封師進的面前,自然還有一碗紅紅的辣椒水。
“封師進,你看看,人的手指是最靈活的,所以痛感也是最強烈的,這十根竹籤子從指甲下面穿進去,痛不可當,不知道你能熬過幾根,以前我用在一個江洋大盜的身上,他熬了三根就把祖宗十八代扒灰的事情都交代了。”
放下竹籤子又端起那晚辣椒水說:“我知道烙鐵烙肉對你來說是小菜一碟,但是你喜歡辣椒嗎?就算是喜歡也不行,這不是讓你用嘴來喝的,是從你鼻子裡往進灌的,我上一回和太子喝酒喝高了,吃的菜比較辣,嘔吐的時候不小心讓肚子裡的辣水進了鼻子,當時的感覺我非常的想死。相信我,我絕對沒有誇大其詞。”
封師進怒吼著想要掙開鐵鏈子,見毫無辦法之後,就在嘴裡問候著雲燁的十八代祖宗,猛烈地把自己的腦袋往木架子上撞,還專門往稜角上撞,沒兩下,就頭破血流,惱羞成怒的雲燁艹起一根木棒,兇狠的敲在封師進的腦袋上……
當封師進從昏迷中醒來,一咕嚕坐起來大吼著惡賊,就要往前撲,卻看見妻子,老母還有孩子們圍在自己的床前,難道說自己已經到了陰曹地府?
心痛如刀割的封師進淚眼朦朧的伸長了雙臂想要去摟抱自己的妻子,卻被羞澀的妻子一把推開,在他愣神的時候,老母親呵呵的笑著把孩子領出了房門。
“夫郎,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太子殿下來了,給了家裡很多的賞賜,告訴母親說你是一位難得的臣子,你對他的情義他都知曉了。”妻子劉氏喜孜孜的拿出一顆碩大的珠子讓封師進看,確實是難得的寶物。
“殿下說的是情義,而非忠貞嗎?”眼睛剎那間變亮的封師進問。
“是的,雲侯還在一邊說真是便宜你了,他從南海搶來的珠子就被殿下賞賜給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這樣的大珠子他也沒搶到幾顆,夫郎,你可是得罪了雲侯?”劉氏放下手裡的珠子又有些擔心的問封師進。
想通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封師進縱聲大笑道:“沒錯,我艹了他祖宗十八代!”見妻子依然迷惑,也不解釋,一把扯掉自己頭上包著的麻布,對妻子說:“把咱家的僕人都召回來,咱家要大宴三天,舅舅家不請!“
雲燁騎著馬離開登州的時候,李承乾看他一眼就仰天大笑一聲,再看一眼又大笑一聲,雲燁黑著臉不吱聲,自己這次算是栽了,還枉做小人,害的祖宗十八代都遭殃,這個仇還沒辦法報,都是自找的,和嚴松的冤情有的一拼。
還是低估了古人的艹守,封師進最後知道自己熬不過刑罰,就要結束自己的姓命,這樣的傢伙一般都被稱之為烈士,一直以為是個傳說,沒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