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開個玩笑嘛,幹嘛那麼當真?”然後臉上掛著勝利的笑容一步一扭地回到了座位上。
快十二點的時候,值班的老師開始到自習室裡趕人了,大家都開始整理裝備,撤退。
夜空在路燈的點綴下顯得更加迷人,那路燈遠遠看去就像誰的眼睛,在不悲不怨、不喜不怒地守望著這些各懷夢想、各有執著的大學生……然而,置身於如此幽美的夜色中,他們卻毫不在意。
呂賽男感嘆道:“唉!整天覆習,累得跟狗一樣!”
“複習苦不苦,想想長征兩萬五;備考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輩。你想想看,哪一個武林高手不是從無名小卒開始的?哪一個坐寶馬的人不是從做牛馬開始的?”白小菊很虔誠地對她說。
宋文娟好像一點兒都不擔心:“敏感詞教導我們,與天鬥爭,其樂無窮;與地鬥爭,其樂無窮;與掛科斗爭,其樂無窮也!”
孟瑤撅著嘴說:“宋文娟就是躺床上說話不腰疼,唉!飽漢不知餓漢飢,鴛鴦難懂孤雁情!”然後又改為溫柔的語氣說:“要不文娟姐,你給我發答案吧?孫子曰,三十六計抄為上計,新時代的工作精神講究的是合作,老師不是教導我們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考慮一下捷徑嘛,你就是我的捷徑!”
“去死,姐寧可高尚掛科,絕不卑微作弊!這是一個合格大學生最起碼的標準!”宋文娟義正言辭。
“那要不,我請你吃飯?火鍋西餐都可以。”
“好,一言為定!”
“喲,剛才是誰在信誓旦旦地談論合格大學生的標準呢?小菊你看,她們兩個都狼狽為奸了,要不咱倆也做一次見不得人的的勾當?”
“行,那你請我吃什麼?”白小菊欣然接受。
“切,我請你?我的意思是說,你要是請我的話,考場上我一定會照顧你一下的。不過,看來沒必要了。”
快到宿舍的時候,呂賽男才發現後面有人在跟蹤她們,仔細一瞧原來是剛才在自習室打呼嚕的那個男生,他看到她們回頭趕緊上前兩步文質彬彬地說:“不好意思,其實我只是想跟你們說聲謝謝,謝謝你剛才叫醒我。”
孟瑤理了理頭髮,整了整圍巾,正欲微笑向前,呂賽男一把把她拉了回去:“好了,謝過了,你可以走了。哦對了,不客氣!”
可是他沒走:“美女,能留個聯絡方式嗎?我想交你這個朋友。”
“你不就想要個號碼嗎?沒問題!”呂賽男走了過去,“要不留我們宿舍的座機號碼吧,*******。”
“謝謝,謝謝,再見!晚安!”
“晚安!”
回到宿舍之後宋文娟問:“賽男姐你不會真把咱們宿舍的座機號碼留給那個呼嚕男了吧?”
“真留了,但留的不是咱們宿舍的座機號……”
“你留的是我的號碼對不對?嘻嘻,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賽男姐也!”孟瑤抱著呂賽男輕輕地靠在她身上。
呂賽男趕緊把她推開:“拜託,不要那麼花痴好不好?有點兒品味行不行?他剛才在自習室打呼嚕你知不知道?其實我留的是咱們二附院(精神病院)的諮詢號碼,哈哈哈哈——”
“姐,你牛!你陰險!”白小菊感慨道。
在5438宿舍裡,劉禪興高采烈地對朱巖濤說:“關於掛科的問題,今天我請教了兩個學長,你猜他們都怎麼說?”
“在掛科的道路上沒有什麼捷徑可走。只有那些不畏艱險,時常曠課,網路遊戲,不交作業的人才有可能達到掛科的境界。”
“不是,他們的話比你這藝術性高多了。”
“年年歲歲掛相似,歲歲年年科不同?”朱巖濤繼續胡扯。
“shut up!考試之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