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麼晦氣的話好不好?那兩個學長說的可真有道理,他們一個說,在大學裡,不是誰想掛就可以掛的!另一個說,在大學,想掛科都難,咱們學校的掛科率是千分之三!哈哈哈哈——這個訊息對我來說簡直比中國足球隊奪冠更令人興奮哪!”
高星宇合適書本,揉揉眼睛:“這話我怎麼聽著,讓人寒酸得想掉眼淚耶!千分之三,一旦落到你頭上就是百分之百。再說了,人家老牛都追求獎學金了,你呢?還在擔心掛科,同樣是生活在同一個宿舍的兄弟們,做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老牛他就是頭笨牛,我問你獎學金是什麼?說白了不就是錢嘛,錢財乃身外之物,像我這種正在向著科技的高峰努力攀登的知識分子,絕對不能被臭味濃重的金錢遮住了銳利的雙眼啊!”
就在這時候,從窗外飛進來一架紙飛機,恰好撞到劉禪的身上,劉禪便把它展開了。“乖乖,這紙居然是上墳用的那種黃紙,太晦氣了,不會鬧鬼了吧!等等,上面居然寫著:信春哥,不掛科!”劉禪立馬像打了興奮劑似的抱住了朱巖濤:“啊——我得到法寶了——”
正瘋狂著,牛頂天回來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女生都變成流氓了!”說完把書包往床上一摔。
“怎麼了老牛?遇見怪獸了?你還真別說,每次看到三教後門那個閘型鐵門,我都想到CF生化模式裡面的那個籠子。”劉禪的興奮勁兒還是十足。
“今天晚上在自習室裡看書的時候,居然有個男生打起了呼嚕!更加雷人的是,在他打呼嚕的時候居然有個女生去摸人家,而且那被摸的男生在睡夢中還說‘好癢啊,不要動手動腳的,老師看見了……’,可那女生居然沒有停,再後來可能動作實在是太大太刺激了,那男生‘啊’的一聲醒來,那女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事情也就這麼結束了。你們說這……這什麼世道啊這是?”
劉禪和高星宇不約而同地說:“這麼開放啊!牛哥,在哪個自習室?明天我也去!”
……
考試這個東西很奇怪,它快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為它忙碌著,有的甚至廢寢忘食,挑燈夜戰。然而當它真正到來的時候,人們也沒什麼感覺了。一覺醒來天已經亮了,哦,對,今天該考試了,於是趕緊起穿洗漱,再吃點兒早飯,然後差不多就該進考場了。不管你準備得怎麼樣,也許像牛頂天一樣整個學期都持之以恆,也許像劉禪一樣就最後幾天才翻了幾頁書,但這些,都已不再重要。也許你曾憧憬過、期盼過、擔憂過、無奈過,但在接到試卷的一剎那,一切都煙消雲散……
……
考完最後一場,牛頂天突然覺得心裡邊空虛了,其他三個人都在各自忙活著,只有老牛不知道該幹什麼。他看著他們三個看了好久之後才問:“小皇帝,你待會兒幹什麼去呀?”
“我要陪我的夢夢(花如夢)去逛街,她最喜歡逛了。”
“哦。濤哥,你呢?”牛頂天又問。
“我和她約好的,待會兒去看場電影,要不一塊兒去?”
“呃——不了,星哥,你呢?”
“我啊?呵呵,我們家小玉非讓我教她滑旱冰,都說好幾回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推脫,就只好答應她嘍。”
“小玉?你那位不是叫什麼倩嗎?”劉禪疑問道。
“哦,在小玉的前面的前面,確實有個叫家倩的,不過早就分了,嘿嘿。”高星宇說這話的時候顯得非常自豪。
“鄙視你!換女友比我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