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是這樣想的,只是太子覺得,太子妃也許不這麼想,所以猶豫了,男人嘛,心不野,絕對不能成就一番事業,這正是我與大哥不相為謀之處。”炳光最終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阿莊的坦言,反而加重了阿巴圖的負擔,但是父皇的態度也決定著一個國家的命脈,他畢竟只是監國。
帝聯已經聽到宮裡的傳聞,說是古瓦國要籌集兵力對付古滇國,她一直在想著所謂的皇兄對自己的那份好,雖然當初自己是冒名進去的,可是太后的刁難,一度被皇上的善意所化解,讓她心裡想起來都是一股暖流,也就不外乎想要護著古滇國的心思,但是人小力微,她也知道自己很難改變古瓦國的軍事決定,可是阿巴圖的意見,也許能和自己站在同一位置上。
阿巴圖垂頭喪氣的進來,看到帝聯呆坐的床邊,已經猜到了什麼,但還是硬著頭皮進來了,“孩子睡了,你怎麼還坐在那裡,坐月子的人,多少要注意休息的。”
“我想問你,古瓦國什麼發兵?”帝聯的單刀直入讓阿巴圖聞到了一股火藥味,毋庸置疑,帝聯還是想著自己的國家的。
“這件事請不是我能決定,要看父皇的意思,就連阿莊也贊同發兵,而且,他請求當先鋒,阿壩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想必他的意見也會同父皇的一致,到時候,即便我一個人反對,也是無濟於事的,我理解你對古滇國的感情,我也有自己的國家,何嘗不是如此的情感,可是我們生在帝王家,身不由己也是常事。”
“兩國戰事一開,勢必會造成生靈塗炭,老百姓也是苦不堪言,這樣勞命傷財的事情,父皇居然還是那樣的積極,可見,權利在男人的心中是多麼的龐大,即便不站在古古滇國的位置上,就拿你們古瓦國而言,士兵也是有家有口,有老有小之人,難道就能這樣無視於他們的生命,戰爭的勝利無疑就是踩著屍體和鮮血走過的道路,阿巴圖,我們的孩子剛出生,難道就要讓他聞著血腥味長大嗎?”面對帝聯的質問,阿巴圖無話可說。
陽平和賽爾終於走了邊關,從站崗人數的增多,和盤查的情況來看,太后已然洞悉了她的行蹤,幾個與自己類似年齡的女子都被帶進了軍營,有計程車兵還拿著畫像在比對,這該怎麼辦?
賽爾給她勇氣,“主子,一會兒如果發生狀況,我引開他們,你趕緊越過邊界線跑到古瓦國的境內,只要進入古瓦國,他們誰都奈何不了你的。”
“賽爾,我不能犧牲你,我們必須都活著。”陽平的手心都出汗了,再不想有孤家寡人的滋味了,那種單槍匹馬的透心涼,讓她想起來都有些難受的。
“站住,”兩個士兵拿著畫像向他們走來,陽平握緊了手裡的彎刀,隨時做好廝殺的準備,賽爾微笑著,“兩位軍爺,我爹病重,我們兄弟兩個趕著回家見他老人最後一面,給行個方便。”賽爾把幾兩散碎的銀子塞到了士兵的手裡。
捏住銀子自然是笑嘻嘻了,“好說,我們找的姑娘,本來就與你們這些小惠子不相干的,走吧。”
陽平沒想到這麼順利就透過了,心裡正在慶幸,忽然從古瓦國的邊境處衝出一匹馬來,一路風跑,向她衝過來,還不等她想明白怎麼躲一下,連人帶馬被衝出去好遠,頭上的帽子也被帶著跑掉了,“哎,這是個女的,抓住她。”隨著一個士兵的喊聲,呼啦啦聚過來一撥的人,賽爾拿起刀,亂砍一通,“主子,上馬,快走。”兩人一起上了馬,還是剛才衝過去的那匹馬,不知道怎麼回事,又折了回來。從古瓦國的方向又蕩起了一陣兒塵土,馬上之人,已是搖搖晃晃,陽平斷定,此人必是喝了酒才會如此,“賽爾,想辦法跳到他的馬上,要快。”說完陽平已然衝向古滇國包圍過來的軍隊,眼下再不走,就真的很難走掉了。
賽爾加快馬兒奔跑的速度,幾秒鐘的時間,與這個男人的馬齊頭並進,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