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說得決絕:
“你若死了,我永不會想你。”
語氣比她的身體還冰。
洛璃只是輕輕笑著,雙手流連於他的心口:
“呵呵,你真是絕情。”
腰肢卻搖擺的更加嫵媚起來。
雲遙被她弄的舒服,不禁也一下一下的撞起她來。
終於,洛璃說道:
“我捨不得要你為我陪葬,所以雲遙,我要做些轟轟烈烈的事,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哪怕以後你身邊有了別的女人,你也要記得,我是如何讓你**。”
她說這話時汗與淚一同滴在雲遙的胸膛之上。
汗水冰冷,淚滴滾燙。
雲遙只覺得自己的心就要爆炸。
他什麼也做不了,多年以前,他便知道自己面對著洛璃的命運,無能為力。洛璃身上的寒毒,是南疆最為惡毒的詛咒,憑他之力,無論如何也解不開。
所以,他只能順著洛璃的心意,讓她快樂。
她養了一百多個男寵,他縱容她。
當她的魔爪終於伸向他,他任她在自己身上放肆。
意外發現,這個有著荒唐名聲的拜月教主、南疆舉世無雙的小妖女,竟然是……
處子。
於是那一百多個男寵從此都成了點綴,她的風流殿中,從此,只有他一人。
“遙……遙……給我……”
她攀著他的身子,被**作弄的泫然欲泣。
雲遙重新將她壓回身下,重重的頂了起來,他俯下身子,細密的親吻落在她的耳後:
“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洛璃身下發麻,終於開始一下下的縮了起來。
“雲遙啊……我不想死……”
她說話的片刻,雲遙也到達了**的頂峰。
他深深地吻住她,喘息著說道:
“我答應你,決不讓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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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遙來到鎮南王府上的時候,慕言殊已經恭候多時。
“鎮南王。”
慕言殊明顯感覺到他的姿態比上次低了很多,卻仍表現的高深莫測:
“雲祭司?又見面了,有事?”
聞言,雲遙抬起頭來,問道:
“上次你與我說的事,可還作數?”
上次他來鎮南王府上時,慕言殊曾說過,他有法子治洛璃的病。
慕言殊笑得坦蕩。
“本王說話,自然作數。”
雲遙細細打量著眼前的這位鎮南王。他不過是才加冠的年紀,看起來卻已有了極深的城府,這男人不僅風度不凡,容貌更是十分俊美。眉宇之間的湛然之氣,宛若天神一般。
可這樣一個年輕的男人,如何能破解南疆絕頂的秘法呢?
再過年便是洛璃的十七歲生辰,她的身子越來越冷,有時落下的汗能直接結成冰。
這樣的關頭,哪怕是再不可信的法子,雲遙也要一試。
“那好,你開條件,我要洛璃的命。”
慕言殊雙眸宛若熠熠星子,手起刀落:
“你折損三年陽壽,我保她多活三個月。”
這樣賠本的買賣,他不相信雲遙會不猶豫。
雲遙卻比他還要果決:
“我三十年,換她三年。”
慕言殊微微睨起雙眸,看著眼前這苗疆男子,接著向他揚眉,問道:
“你怎麼確定,你還有三十年陽壽?”
雲遙說得一字一頓:
“若沒有,就全部給她。哪怕我死,我要她活著。”
語罷,慕言殊竟然朗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