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昆吾之時,湊巧楊文淵與張木燁走了進來,張千戶倒也還好,只是那楊文淵,當場便一口咬定是我殺死了南宮大哥,他還道要去聖上面前彈劾我殺人。我倒是不懼楊文淵那廝的胡亂攀咬,可如若連張木燁張千戶也一併……”
李義不容徐恪講完,便擺了擺手,從容言道:
“不必擔憂,此事牽扯不到你的身上!”
“師哥,畢竟人言可畏!”徐恪卻仍然有些憂慮道:“今日南宮兄自殺之時,現場也並無別的旁證,這世上能證明南宮兄委實是自殺身亡的,只有無病一人。可南宮兄拿來自殺的劍,確是我的昆吾劍,在一般人眼裡,我徐無病殺人的嫌疑自然是最大了!若楊文淵與沈環等人聯名上書,俱道是我殺人,滿朝文武再傳得沸沸揚揚,無病就算是跳到黃河裡也說不清了!”
“你不必跳黃河,連渭水河也不必跳……”李義笑了一笑,只是說了一句:
“師弟放心,師哥說你沒事,就保準你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