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讓人聽得心疼。
寒子鴉皺著眉,“我什麼時候說不娶你了?我已經告訴你,現在還不是娶你的時候,讓你等等都不行麼?”
“讓我等?你在這期間都做了什麼?那個玉如來找你,你們有說有笑以為我沒聽到?你時常出去,回來身上就帶著脂粉味,分明是逛了妓院,那我算什麼?你根本沒把我放在心裡,說什麼寵我,分明就是在朝三暮四,左擁右抱獨享齊人之福,既然你如此看輕我,我為什麼要等?等來更多的傷心?”
寒子鴉無語,“現在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不說我們還沒成親,就算成親了,那些侍妾或者逛妓院又有什麼大緊?難道你要讓人笑話我不是男人麼?”
雨蝶悲切地望著他,“那姑爺呢?她對少奶奶一心一意,沒通房沒丫頭沒妾室沒逛妓院,哪個笑他不是男人了?你有那樣的主子不跟著學好,卻把那些不好的學了個全,你這種男人我等不起,走開,我不要你管,我更不會打掉孩子……”
聽到這裡,九雅已經聽了個大概,原來這兩人作風大膽得很,已經先行偷吃了禁果,雨蝶已經懷了身孕。這傻丫頭,這麼重要的事都不說,究竟準備瞞到什麼時候?
她搖了搖頭,等下雨蝶回來了,得跟她好好說一說。若果寒子鴉真是個花心不負責任的,便就罷了,如果寒子鴉並沒放棄她,這孩子肯定得要,不過她得遠離疫區才好。
她苦笑著往回走,經過那間酒樓的時候,忽見從酒樓裡走出來一人,心裡微詫異了一下,正想走過去,那人身後跟著的一個官袍官員讓她心裡一緊,趕緊站在酒樓前的木柱前不動了。
“楚大人,此事就勞煩您了,務必要按上頭交待的緊密查守,不得有一絲放鬆。”說這話的,竟然是這次隨行的安子程。
那位楚大人壓低聲音道:“安大人放心,本官一直都按上頭的交待在緊密查守中,不可能有一絲延誤,你只管放心大膽到新宜去吧。”
安子程點了點頭,便告辭走了,楚大人也沒送,然後就見他把手招了招,兩個帶刀軍士立即跑了過去,“大人,昨晚這邊確實有人入城,我們已經查了各種客棧,四周又佈防了不少人,那五個外來人絕對沒有逃得出去的道理,應該還在城內,沒有出城。”
楚大人命令道:“那就趕緊加快搜查,說不得就是那批人,可不能讓他們在我手裡給跑了。”
“是。卑職這就再把各個地方加強搜查。”
待那楚大人一走,兩個軍爺就轉身朝大街上那一隊正在對一個搭臺唱戲的戲班子盤查的官兵走去。
那些軍大爺們先是把臺子前正在看戲的揮刀趕開,鑼鼓正甚的臺子上吹拉彈唱的頓時都住了聲音,兩個武打小生穿著戲服臉上畫著鬼畫符收槍觀望,一個班主一樣的中年人點頭哈腰跑過來,“軍爺,軍爺,我們都是良民,已經在這裡搭臺快半個月,各位軍爺也天天兒來查問一番,這人也都幾乎混到臉熟了,所以您就通融通融,一大家子還靠這個吃飯呢,今天就讓我們再唱一回吧,我們明兒就走。”
一個軍爺一手把他推開,大聲道:“走開!我們都是執行公務,像你們這些外來人,沒把你們關進大牢已經不錯了,還要通融吃飯,難道想把我吃飯的傢伙一起搞掉?所有人都先站出來,檢查無誤後馬上離開,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們。”
他一邊推人,一邊指揮下面的人去臺子上將戲班裡的人全數聚集到臺前來,只是這一退一進之間,一些四散的人就將九雅擠到了一邊。這些軍爺想必平日橫行慣了,臺上一個濃妝豔抹的半老徐娘不服一個軍爺的推搡,兇悍地一腳踢在那軍爺的要害,那軍爺捂住命根子彎下腰去。四周的軍爺大怒,其中有一人抬腿就從後面將那徐娘踹下了臺子,見她在地上翻滾都不甘心,又跳下去連腿直踢,罵道:“既然想死,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