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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這兩起命案然後詐保吧?”

周師頤微側過臉,快速看過螢幕上的筆錄內容,確定她跟得上進度,才接著開口:“議員,你說案發這兩晚,你忘了你和誰在一起,你身邊秘書總會安排每日行程吧?”

“我就知道你會提這個。”許朝翔拿起一旁的公文袋,挪了過去。“我讓秘書把那兩天行程都列印出來了,上面都有主辦單位電話和聯絡人,歡迎查證。”

果然有備而來。章孟藜靠了過去,看向身旁老闆手中那份資料。上頭列出每個行程,包含出席臨時會、飯局等;再細看,飯局幾乎都是跑一些婚喪場合,還有一場是福德宮的新爐主慶祝餐會。

周師頤再問:“有目擊證人指出,你和兩名死者時常聚會、飲酒作樂,甚至找來傳播妹。既然你們交情這麼好,他們行蹤你多少應該瞭解,能說說嗎?”

許朝翔哈哈笑。“檢座,我確實常和他們兩人喝酒啦,不過他們行蹤我哪能掌握?店是我的,我白天忙公務,為人民為社會為這個國家盡心盡力,晚上還去店裡關心一下,我很忙,哪裡知道他們都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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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我瞭解,李偉生會到店裡看看,案發當晚,他也曾去過店裡,你說你不知道他行蹤,店裡的服務生應該知道吧?為什麼之前警方查李偉生那一晚最後行蹤時,你店裡的服務生一致說不清楚?是不是你下命令要他們不能洩漏?”

“是啦,我要他們不管遇到誰去問話,都推說不知道就好。”許朝翔攤雙手。“檢座,你不能怪我,我店還要做生意,要是事情傳開了,說人是離開我店裡之後消失的,我以後生意還要不要做啊!”

周師頤看了他一眼,再問幾個問題,偵訊結束。

一行人先後步出警局,守候多時的媒體擁上,包圍住許朝翔,章孟藜頭一回遇上這種場面,有些反應不過來。“我們……沒有通知記者吧?”

周師頤冷漠地看向那一頭正在回應記者的許朝翔,道:“他找來的。”兩人正要從另一側離開,被眼尖的記者發現,握著錄音筆湊了過來。“檢座,請問今天為什麼傳訊許議員?”

一個過來了,其他的就像嗅見血腥的吸血鬼一樣,整群巴了上來。“檢座,許議員真的和這兩起命案有關連嗎?”

“剛剛許議員說他只是以證人身分出面說明,還說你們檢警搞錯偵——”

“為什麼現在還找不到兇手?是不是有什麼隱情?真的和許議員無關嗎?”

“檢座,說明一下好不好?”

數支麥克風、相機、攝影機在周遭晃動,去路被阻,周師頤淡定地拉住身側緊護胸前電腦的下屬,試圖往回走。幾名員警及時上前阻擋記者,但混亂間,仍聽見“叩”一聲,章孟藜只覺額頭一痛,有什麼敲在額角。

她抬手搗住發疼的地方,尚不清楚狀況,人已被半拉半拖著走回警局。

“被打到哪?”周師頤鬆手,目光很自然落在她額角,那裡微腫。

“我被打啊……”她恍悟地伸手,摸摸額角。只記得自己被他拉著走,莫名其妙就被什麼敲了一下。

“麥克風敲到的。”走在她前頭的他,側首打算交代她走快點,恰好捕捉到混亂中一支麥克風敲上她額頭的畫面。

“噢。”章孟藜只摸著額角,感覺那裡有點凸,有點痛。

“哪,給你,這專擦撞傷的,擦了可以消腫。”蘇隊長拎了條軟膏,他看看外頭情況,諷笑幾聲:“外面有得演了,我看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不用啦,這麼近……”揉著額角,她樂天地說。

“外面那些人一定是他發訊息找來的。他爸要選縣長,苦無機會曝光,這正好是他作秀的機會,不會那麼快結束。我車開到後面,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