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意,只能安分下來,要了份紅酒,開始看電視上的影片。
飛機大約飛行了一天半的時間,無策和陸檀漸漸變得熟絡了起來,兩人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說話。陸檀雖然舉止有些風·騷,但她卻和誰都談得來,兩人天南地北,談的居然有些投機。無策似乎頭一次和別人聊得這麼久,傻頭傻腦的說了一大堆心裡話,陸檀像心理醫生一樣幫他出謀劃策,緩解他心中的鬱結,說到動情處,連她也變得有些激動,甚至有些哽咽。
我隱約覺得:她並非天生如此善於交際的人,她也並非喜歡四處鑽營,她不過是害怕孤獨,渴望用友情和愛情來遮掩自己的軟弱和無助罷了,漸漸的,這樣的行為深入心中,被她視作理所當然的生存之道。她沉迷於這流於表面的感情,用龐大而虛偽的交際圈來撫慰自己傷痕累累的心。
無策說:“真的?你真的談過一百零八次戀愛?”
陸檀哼哼笑了幾聲,說:“這一百零八次還算保守估計,姐姐我喜歡讀水滸,所以就用了這麼一個數字,實際的數目我已經記不清了。”
無策落寞的說:“真是了不起。”
陸檀眯著眼,纖纖細手撩撥著自己的秀髮,輕聲說:“你呢?你談過幾次?”
無策急忙大聲說:“一次!”
陸檀笑著說:“講實話!”
無策垂頭說:“真的只有一次,不過被人騙的好慘,險些連腎都給人摘了。”
陸檀笑得嬌軀顫動,揶揄道:“姐姐我做過酒託,就是騙你這樣的小男生掏錢喝酒,你要是早點遇上我,姐姐傳你幾招保命絕技,你也不會上這樣的蠢當。”
無策長嘆一聲,正想辯解,忽然飛行器的速度驟然減緩,以至於整個機艙劇烈震動。
陸檀站立不穩,跌倒在座位上,臉色慘白,問:“怎麼回事?我們到了嗎?”
我說:“如若抵達,只怕機長會先行通知,萬萬不會有這般急剎狀況。”
就在這時,乘務員小姐尖叫道:“機長,機長!你做什麼?”
我聽見駕駛艙的艙門開啟,機艙內頓時風聲大作,乘務員小姐尖叫一聲,差點兒被卷出去,還好飛行器速度不快,她勉強逗留在艙內。
我竭力保持平衡,衝入駕駛室,問道:“出了何事?“
乘務員小姐嚇得嘴唇發紫,她說:“機長。。。機長剛剛把飛機懸浮在空中,隨後他跳傘逃走了。”
五十一 真理
也許再過一個小時,太陽將從雲層之後初露崢嶸,這是凡人的引導之光,也是血族的滅頂之災。
好吧,對大部分的血族而言很糟糕。
無策四肢攤開,仰躺在世界公園的草坪上,衣服裂開,鞋子撐破,模樣有些狼狽,但卻帶著微笑,不停傾訴著剛剛體會到的快樂。
就像初嘗**的處·男一樣,這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兒。
我說:“如此一來,無策兄弟你的難言之隱,定然煙消雲散,今後面對那些勾人妖精,定能重振雄風,金·槍·不倒了。”
無策一下子又愁眉苦臉,他說:“一碼歸一碼吧,跳樓這事兒和那檔子事兒完全兩碼事兒。”
我笑道:“無策兄弟,便如我方才所說的那樣,對你而言,凡事皆要順其自然,莫要勉力而為,欲行又止,戰戰兢兢,前怕狼後怕虎。”
他長嘆一聲,說:“我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頓了頓,誠懇的說:“謝謝你,面具先生。”
我說:“你又何必謝我?不過在下有一事相求,還望無策兄弟暗中相幫,疏通曲隈,助在下一臂之力。”
他聽我說的誠摯,不由的坐了起來,大聲說:“你只管說吧,無論什麼事,只要我能辦得到的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