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我老婆去九龍接她回來過好日子她都不肯,現在更不會,你放心,我知你們現今在同居,你對她好,我自然沒話講,但是我爸講過,希望看到一家人聚一起,他老人家的祭日,我希望她能夠前去。”
靜了幾秒,王彧堯才答:“屆時,我會安排你們見面,至於她願意與否,在她個人。”
在他心裡,王茵和他的目標分得清清楚楚,男人在關鍵時候總會權衡利弊。
此時隔壁包間內充斥著一陣碰撞聲,還有輕微的男女喘息聲音混雜在一起。一聲大過一聲,不知道輝佬和倪正良的一眾馬仔在裡面玩得太開還是怎樣,王彧堯在外頭聽到聲音,臉色難看,突然在此時想起了王茵,更是驚覺自己聽到聲音有了反應,他搖頭放下酒杯,抽出一根菸點燃,舒緩情緒。
倪正良坐在斜對面,吐出香菸,摟緊懷裡的情人故意親一口,衝王彧堯笑道:“看你忍得這樣辛苦,要不為你喊個乾淨些的學生妹?我這裡新到的一批貨,個個都有型,男人嘛,偶爾玩玩沒問題,你看看我這樣,你阿嫂即使知道,也絕不多講半句。”說罷他抓著情人的手,放在嘴邊咬了口,語氣好似十分自豪。
見王彧堯依舊不為所動。
倪正良偏頭皺眉發問:“看來真是對阿茵鍾情,還打算為她這樣守身?”說完他低笑出聲,不可置通道:“有沒有搞錯。”男人圖新鮮倪正良知道,這種事情他也經歷過,等這勁頭一過,還會將女人當寶?開什麼玩笑。能將老婆和其他女人分清就可以。
王彧堯沒理會倪正良的取笑,只壓制住內心燃起的火,猛地將煙掐滅。
驀然,他黑著臉,起身走上前伸腿奮力踹了一腳門口大聲吼道:“搞著這麼大動靜做什麼!找死!輝仔!給我出來!”
裡面瞬間半點響聲全無,輝佬哆哆嗦嗦拉上拉鍊從包廂出來,小心翼翼喊道:“堯哥。”
王彧堯沒回話,冷臉徑自往離開包間。輝佬快步跟上,剛才同那幫人玩得正嗨,被堯哥突然打斷,好不過癮。
“堯哥,這麼快就走。”
他張口就罵,“痴線!不同我離開,難道想同他們一起來幾針?跟那幾個女人染上一身病,然後靠著毒品過你的下半生?”
他知道輝佬最好色,見到美女口水流一地,所以訓起話來更加不留情面,只是最後一番話驚的輝佬抖了抖身子,臉色難堪。
這時王彧堯又冷聲警告他:“你要同他們在一起,我沒話講!但是毒品,千萬不要碰!同那些人,你閉著眼睛玩玩可以,講義氣,沒必要。”
“知道了,堯哥。”
晚間王彧堯回到住處,又躡手躡腳爬上床。
王茵早已經睡熟,他鑽入被子先是在她耳邊慢慢地吻,一邊吻著她,還一邊小聲喚道:“小茵。”
“我的小茵。”
他的呼吸吐納在王茵的脖頸,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鎖骨,大手撫上她嫩滑的肌膚,溫熱的指腹徘徊在她小腹,帶著一層薄薄繭,直到令她渾身瑟縮發抖,在半睡半醒間啞著聲音向他求饒,他才展開城池掠奪。
今晚他要得有些狠,將她重重拋向雲端之後,更是一番深層次的搗入,兩人抵死纏綿。過後,王彧堯摟緊她,又是一陣交歡後的空虛感。想到今晚和倪正良的商談,他心中竟有一絲莫名的擔憂。更不知王茵會不會同他翻臉,轉念一想,哪管得了這麼多,男人生意歸生意,其他事情不衝突。
大不了頂多和他鬧幾天脾氣,他耐心點哄哄她就是。
王彧堯心事重重抱著王茵去無浴室沖澡,回來的車上一直在設想新姿勢,剛在夜總會內,倪正良的手下的人溜冰溜得興致高漲,與幾個小模特在房間翻雲覆雨,輝佬也跑去湊熱鬧,聲音過大,已然讓他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