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的小茵好,乾乾淨淨讀書女。沒人能和她比。他想著又在她臉上狠親了一口。
從浴室出來,王茵已經清醒,他將她攬入懷中,笑著與她聊天:“今天在夜總會,輝仔他們幾個同模特亂搞。我猜我在幹什麼?”
不知是剛才太過盡興,還是酒意未消,今晚的王彧堯明顯有些亢奮。
王茵瞪他一眼,翻身賭氣不理他,他輕笑一聲,不依不饒湊上去,在她耳邊小聲說:“我再想我小茵,想我小茵在我身下哭著求我輕些的樣子。不要擔心,我講過以後只搞你一個,當然不會去外面亂搞啦。是不是該獎勵我?嗯?”嗓音低低沉沉,還帶著縱慾過後的沙啞。聽在她耳朵竟有幾分撩人。
大都數男人對待性問題,講究隨意和享受,對於投懷送抱者,幾乎不會排斥,王彧堯也不例外,只是他曾去次夜總會時蹭一身香水味歸家,卻被王茵逼著發誓,他才知她有多厭惡自己去那種地方,更是多麼在意這種事,之後卻越加註意。
王茵懶得同他多講,只當他酒意未過,豈料他想開始纏上來,握住她的柔軟不放,王茵捶他胸,擔憂道:“彧堯,你剛剛都沒戴,我怕……”看來明天得買事後藥。
他耍賴,握著她手放在唇邊,吻了吻:“怕什麼,不管,就這一次讓我過過癮,萬一中到,我也不虧。”
她抽回手,這回徹底不想理會他,什麼事都只憑自己的喜好來,難道不知她現在還未畢業,更無結婚,傳到學院她還怎麼搞學術研究。
他輕撫她的肩膀,“小茵不生氣,大不了生下來,反正你都是我養大,再養大一個也無問題。”
他吻她耳朵,語氣十分自豪,將她翻身又纏了上來,王茵哪裡還敵得過他的力氣,掙扎幾下便放棄。
他抱緊她,在她耳邊輕咯咯直笑道:“看我養你,還不是養得這樣好。”
王茵同匡北明再次見面時,是匡北明主動找上門,王茵詫異他怎會突然到訪。只請他進門入座。
匡北明請人跟蹤王彧堯,知道王彧堯今日並不在中環。
進門口,王茵才發問:“想喝點什麼,阿華田,咖啡?還是你們警局的茶葉?”
匡北明搖頭淺笑,同她講正事:“阿茵,上次我去找了王彧堯。”這次匡北明沒在稱呼他為王先生,而是直呼其名。
王茵點頭:“你上次在飯店同他打架,帶他去警局之事我已經知道。你有沒有事?他可有打傷你?”
王彧堯下手之重王茵怎會不知,雖然那晚他後背發青,吹過冷氣後引起發燒,但總歸無大礙,況且匡北明舊傷還未好。
“你還能主動關心我,我很欣慰,我並無事。你不怪我就好。”匡北明絕口未提在警局對王彧堯用冷氣逼問一事,相信王茵應已略知一二。上次和王彧堯動手,他很顯然處在下風,本來他由於身體原因,每日不可工作太久,那次純粹是想當機立斷,才帶上小隊警員去飯店,不料卻還是和王彧堯大打出手。
王茵勸道:“我知道不能全怪你,他脾氣這樣差,更是容不得別人同他鬥嘴。你跑去飯店帶他去警局,他肯定會不服氣。”停了幾秒王茵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你是否因為蔣永健的事情去找他?我上次看報紙和新聞講,蔣永健已經被你們警方逮捕。而且犯罪證據已找齊,蹲監獄幾十年不是問題,你應該沒理由因為這事再去找彧堯。”
匡北明雙手插兜,只輕笑一聲:“阿茵,既然你同倪正良是親屬,我也不瞞你,我們調查科懷疑,王彧堯正幫倪正良洗黑錢,不止倪正良,還有對岸的大陸商人政客。現今大陸那邊也在查,倪正良的事情我們警局一直有人查,現今不知王彧堯是否除了幫他洗錢之外,還同其他販毒走私有無關聯,其實在我住院的醫院那段日子,我本想請你做我線人,關注王彧堯動向,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