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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不亂之舌說得更加起勁兒。

“好了,你也該夠了吧!”他的話確實驚醒了我,但不過是促使我想起了下面該做的事情而已。“你從哪來的就可以回到哪裡去了!”我站起來向外面走去,感覺佩刀有些不正就伸手扶了扶。“對了!”我忽又停住了腳,轉過頭來對他說道:“告訴派你來的人,讓他把脖子洗乾淨等著吧!”

“予州殿下,請您務必三思啊!”年輕的使者焦急的踏出了半步,並微微向前探出了手。

“哼!”新八郎手按刀柄重重地哼了一聲,兩隻眼睛怒目瞪視著他。

“對不起!對……”使者臉色一下變得慘白,那隻手有如被火燙了般縮了回去。他並不是真的想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只是一種焦急下的本能反應。“嗯……”他扭頭轉向同來地那個人,明顯地使了一個眼色。

“殿下……您是不是能再考慮一下!”那個原本想裝作沒看見的人終於抵擋不住這樣“懇切”的攻勢,勉勉強強地開口說到。

這個人一張尖瘦的臉型非常白皙,年紀還不到20歲。之所以他會在這裡,是因為他是我的大舅子,正親町季秀的二兒子持明院基久。松永久秀求和的意思非常懇切,他就是“誠意”的一部分。

“你地話就不用說了,我軍務緊急也沒有這個心情!”我並沒有因為親戚關係就給他好臉色。而是陰沉著臉冷冷地說到。“所謂正邪不兩立,我不可能和松永久秀這樣的逆賊同在一片天空下。如果不能為先君報仇雪恨,我諸星清氏還有何顏面芶活於世上!閣下不必再說,也請代我上覆朝廷:等我清除了所有叛逆,再去向朝廷負荊請罪!”

“殿下,你是不是有些誤會了?”雖然在我的一通斥責下咧了嘴,不過我卻注意到他臉上的肌肉實際上是在作順絲調整的。“並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松永殿下和織田右府的蒙難有關,相反他還積極善後避免了混亂的局勢,對此朝廷是非常看重的!再說現在毛利和荒木的叛軍洶洶為亂逼近京都。眼看著就要威脅到了朝廷的安全。可您卻在這裡對清除異己大加韃伐。你這是不是有點兒……有點兒……”他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翻起眼皮緊張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圍地情況。

“證據我自然有。只是現在不便給你們看!”我蔑視地看了看這兩個人,然後高傲地揚起了下巴。“天下至大,莫過於撥亂反正、去偽存真。如果任由亂臣賊子蠱惑聖聽禍亂朝政,那麼所謂平亂一說只是一句空話。世人皆被松永奸賊所矇蔽,我此舉正是要正天下視聽。好了你們走吧!”我板著臉扭過頭不再看他們。

“諸星殿下,您此舉可是大逆朝廷旨意啊!”見我的態度如此拒絕,松永久秀的使者近乎絕望。“鄙上秉天下之公心,不願強辯一己之汙名,一切均以朝廷天下之安定為前提。予州殿下如有任何不滿,儘可招天下諸侯共辨真偽。怎能以戰禍相……”

“啟稟主公,信孝殿下已經到了!”這時一個侍從來到棚子外面稟報到。

“一切事情,還是等我拿下松永地人頭再說吧!”我不耐煩的一揮手,立刻有四個侍衛分別架起他們兩人向外走去。

在臨出去之前持明院基久回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也微側過臉,回了他一個心領神會的眼色。

“這是……”被架出去的兩個人在門外正巧被要進來的織田信孝看見,他站住腳極其詫異的問到。(入嗣別家的織田信雄和信孝還沒有改回名字,按理暫時只能叫他們為北皇信雄和神戶信孝,但要是那樣可能很多人就搞不清他們是誰了。)

“兩個松永久秀派來的說客而已。信孝殿下不必在意!”我請他坐下,然後說道:“值此大戰在即的關鍵時刻,信孝殿下能夠趕來主持大計,如此主公大仇得報就有望了!”

“諸星殿下為家父和兄長報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