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信孝感激不盡。但有所命,信孝敢不盡力!”織田信孝剛說了這麼兩句,眼睛裡面已經充滿了淚水。
“殿下這話就錯了,我只是希望盡一個臣子地本份。今天迎來了殿下,我們這些人就算有主心骨了!”我的表情也是十分的悲愴,聲音裡帶著些許的顫抖。
織田信雄和信孝其實離這裡都不算遠,我傳出資訊後他們很快就收到了,但是兩個人都沒有馬上作出反應,心裡看來還是有著不小的疑慮。畢竟現在除我之外,並沒有人公開指責松永久秀和織田信長之死有關,貿然出手就有可能成為朝廷的叛逆,這可不是他們的魄力能夠承擔的。
織田信雄沒有明確表態,但是返了一封信詢問情況。在我答覆信發去之後他居然又提出了一些其它雞毛蒜皮的問題,搞得我真是哭笑不得。看樣子織田信雄是沒有這個膽子了,不過還有點兒不甘心。
織田信孝未必就比織田信雄好多少,面對這麼一個風險與機遇並存地選擇他也是又喜又怕,不過在一天之後他還是下定了決心,可是理由卻是相當的滑稽。因為他聽說了織田信雄的態度,出於一種微妙的心理作出了相反的選擇:和織田信雄反著來,這次說不定能夠一舉贏一把大的!
“主公和少主的蒙難令我等臣下均是悲憤不已,我原來是想借兩位殿下威名討此血債。不想信雄殿下卻……唉~!”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任誰也可也聽出其中的不滿。
“予州殿下……的這番心意,實在是感人置身!”織田信孝的眼睛面顯地亮了起來,嘴唇張了張一時有些下不了決心。這是一個突顯自己的好機會,但是一上來就詆譭自己的兄弟似乎也不大好。
織田信雄和織田信孝和他們父親的相像之處,都是僅僅停留在外表上,高挑的個頭、白皙的面容再加上協調的五官。
不過亦如性格上的軟弱他們的線條也缺乏力度,尤其體現在眼睛和嘴角上。
“我願與予州殿下同舟共濟,其他的人……就各隨心意吧!”一番激烈的權衡後他還是沒有忍住,話語中暗暗刺了織田信雄一句。
“既然承蒙信孝殿下您如此看重,那麼就請您來對全軍發號施令吧!”我的精神重新振奮了起來,對著邊上的侍從擺了擺手。
“不、不、不,在您予州殿下這樣的前輩面前,我又怎麼敢越俎代庖!”織田信孝連連地擺起了手,舉措之間顯得非常“激動”。
“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這主帥之位必定要殿下來當才合適,我可以提出計劃來您決定好了!”既然已經擺出了這副架式就一定要堅持到底,不過我卻也不讓他拿著我的家底來開玩笑。
這時櫻井佐吉和另外兩個侍衛已經清理了矮几上的東西,一張京都附近的地圖被鋪在了桌面上。地圖上的畫法介乎於行政區劃和山水畫之間,各方的部隊勢力被臨時擺上了畫著不同標記的小木片。忍者頭目伴長信來到了桌邊,準備進行必要的解說。
“松永的叛軍……居然有這麼多!”看著地圖上京都方向的標記越來越多,而且櫻井佐吉還在不斷地往上擺,織田信孝的臉色有些變了。
我沒有說話,而是示意伴長信作一些解釋。
“兩天前我們預計松永的軍隊可能超過三萬,現在看來這個估算有些保守了!”伴長信用沉穩但不失恭敬的語調回答到。“松永久秀為了抵禦我軍的進攻,不但大量招募京都附近的野武士,還徵調很多公卿府邸的家丁僕人,以及寺院裡的僧人。現在五萬大軍已經抵達山崎、勝龍寺城一線,想必此時已經和我軍前軍相互望見了!”
“啊~!”一聲驚呼之後大滴的汗珠從織田信孝的額頭上冒了出來,事情的發展已經出乎了他的想象。他雖然以前確實也打過仗,但那基本上都是別人陪著他玩,面對優於己方几萬人的敵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