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作。
以前在近畿和山陰爭地盤時,並沒遇到多少太強硬的對手,和小早川隆景的戰役還沒經過什麼鄭重其事的過場,就在匪夷所思的情況下結束了,至今想起來我還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對於宇喜多直家我倒是真想好好“教育”他一番,可惜這個傢伙太狡猾了,一直沒有讓我抓住尾巴。
也去三河幫德川和武田打過兩場,可那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和沒什麼關係的人作戰,再說我還巴不得武田敗落得慢一些,給德川等人多找點事呢!
山陰、近畿的小豪族們都是些膽小如鼠的軟骨頭,留下他們也沒什麼關係,再說我的意圖是把上述地方建設成後援基地,所以穩定繁榮是第一位的問題。
可眼下不是這麼一回事,我打紀伊也僅僅是第一步而已!如果說紀伊的國人眾都是一些由類似土匪的惡黨演化而來,四國的人就全是流放罪犯的後裔和海盜、竊賊,所以一開始就不能給他們留下可以跟我討價還價,甚至是我軟弱可欺的錯覺,不然以後再想剎住這股歪風可就難了!
我是一個聲名在外的“賢者”,但也有鎮壓一切反叛的鐵碗。坐在車裡的我並沒有換去那身恐怖的盔甲,望望身後高高聳立的馬印,這就是我:黃金樹下的惡魔!
之後的道路非常平靜,我在第二天中午就抵達了雜賀城。
“恭迎主公,主公如今顯得是更加意氣風發了!”前田慶次出城五里來迎接我。依舊是一身赤紅色大鎧,這可能是他們前田家的傳統,只是原先的素扎變成了耀眼的金絲扎,現在他叔叔利家只怕也不如他的家境寬裕。
“你只怕還勝過我吧?”我側頭看向他身後,長長地跟著一大串。這些人都是現在雜賀附近紀伊中北部的豪族,很大一部分都是從但馬、丹波遷過來的。
“如果沒些氣派豈不墜了主公的煊赫聲威,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您手下的頭號猛將嘛!”稍微給點兒顏色他就開染坊,前田慶次這傢伙從來不知道謙虛為何物。
“阿國和嫣然(前田慶次的女兒)還好嗎?”等他匆匆和我身後的可兒、蒲生等人點頭致意後,我就挽著他的手臂向城裡走去。
“勞您掛念,壯實的好無話說!”前田慶次驕傲地說到,只是似乎不明白這樣的話不應該是形容女人。
“她們姐妹也好久沒見了,這次我順道把阿雪也帶來了……”
“彼此心照,就不必找藉口了!”他壓低了聲音臉上帶著詭秘的笑容。
“這傢伙!正經事上也沒見你有什麼‘成色’,不準備抓緊時間再添個繼承人嗎?”除了開會和他說話自然不自然的就正經不起來,我不知不覺間也開始了戲謔。
“已經兩個月了,這事我怎麼能馬唬!”前田慶次臉上升起了一股自豪地光輝,沒想到他還真是再接再厲繼往開來。“對了,還有一件事!”他突然面容一整。“阿國跟我說過好幾次了,希望能讓嫣然認您作為養父。前些時候也一直沒機會說,……”說著他希冀地望著我。
“這是好事,我這次回去以後就可以辦!”作為手下的首席大將,我自然應該給他這個面子,而且這對於以後一系列姻親關係的建立也有好處。但這裡的細節還得商量一下,他女兒是認仙芝還是阿雪為母?這不但有個眼下的親疏關係,就是在將來我替她找婆家出嫁時,也是有重大影響的,所以還是得考慮一下。
“是!”他滿心歡喜地答應了一聲,然後說道:“南邊又過來人了,希望再和您談談。早上到的,正在城裡等您!”
“拜見諸星予州殿下!”紀伊國人眾的使者是個和尚,濃眉大眼面板黝黑的像個老農,寬大的鼻頭加上厚厚的嘴唇,看起來非常的憨厚。身上穿一件深棕色的僧衣和青灰色的袈裟,具有極其濃郁的鄉土氣息。
“你叫什麼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