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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個隆重的簽約儀式。”

嚴皓晨冷哼了一聲,小人得志。那家頗負盛名的唱片公司,想不到也有走眼的時候。薄唇不屑地勾了勾:

“所以你今晚在這裡慶祝?”

挑起丹鳳眼打量Kelvin身邊的玩伴時,嚴皓晨瞭然地挑挑眉。那個一直默默陪伴在Kelvin身側的小女孩果然沒有出現,小眼睛青年左右手各攬著一名面容姣好身段高挑的女子。這種人渣,歌唱得再好又有什麼用?

薄唇勾得更開:

“你要玩一王二後是你的事,不要堵塞別人的通道,麻煩借過。”

嚴皓晨朝Kelvin右側的女子粲然一笑,對方不自覺地讓開一些,他頭也不回地大步走過。背後傳來Kelvin惱怒地罵聲:

“你不過是在嫉妒!這是我應得的,你除了長得漂亮哪裡強得過我?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一個在男人身下張開雙腿的□!”

嚴皓晨不在乎地一笑而去,□又如何,至少他對得起他的買主。

第 29 章

在Kelvin的一番胡攪蠻纏下心情有些惡劣,嚴皓晨乾脆挑了條僻靜的小巷走走,吹吹夜風。這個城市很奇怪,光怪陸離的酒吧拐過一道彎就是安靜樸實的民居,不過是一巷之隔,卻分開兩個迥然不同的世界。

夜深時分的小巷安靜得連腳踩上樹葉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因此手指撥動吉他的聲音顯得格外清脆。嚴皓晨好奇地循著聲音走去,在發現聲音源頭的時候停住了腳步。巷子的盡頭有一個轉彎,拐進去是一個死衚衕。嚴皓晨站在轉彎的路口,就看見百米開外那堵封死了的牆下的黑影,是一個人,坐在地上彈著吉他。

毫無特色的背影,在昏暗的夜色中叫人無從分辨。可是當那個人和著吉他低聲哼唱時,嚴皓晨立馬就認了出來,是酒吧裡那個青年。他彈唱的大概是自己創作的曲子,還沒有完全成形,只在一段旋律上來回往復。曲調比他在酒吧裡唱的那首更為清冷詭異,在孤寂的夜裡帶著悽豔的味道,每一個音節都在撥動著神經,勾起讓人顫慄的心動。

青年低低的哼唱聽不清歌詞,嚴皓晨忍不住悄悄地走近,直到能夠聽得清那把清潤的嗓音所唱的內容。

……

早已刻下以你為名的蠱

飛蛾撲火

噬心刻骨

終究只落得萬劫不復

……

清冷的歌詞配著清冷的曲調,帶著一種和漆黑的深夜融為一體的安靜的絕望。嚴皓晨讚歎地低嘆了一聲,吉他聲戛然而止,青年慌張地轉過頭來,看清楚來人的時候緊繃的眉眼才稍稍鬆懈下來:

“是你。”

嚴皓晨挑眉:

“你認識我?”

青年淡淡地笑了笑,說:

“怎麼不認得,你是嚴皓晨吧。我們以前在酒吧舞臺碰過幾次面的。”

嚴皓晨微窘:

“是麼?”

地下音樂的圈子並不大,來來去去也就那麼幾個有名的駐點,會碰上面也不稀奇。稀奇的是他對青年完全沒有印象,那樣漂亮的嗓音,有味道的曲風,他確信自己聽過一次就不會忘記。

青年解圍似地淡淡一笑:

“其實沒注意到也是正常的,之前幾次也只是在臺下打過照面,你是壓軸,我唱的時候你還沒有來呢。”

難怪,就長相而言,青年的確不是會引起人注意的型別。

青年放下吉他,自嘲地撇撇嘴:

“不過,就算不是這樣,你大概也不會對我有印象。我彈的曲子,總是很少人捧場的。”

嚴皓晨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十五歲開始玩地下音樂,長相標緻,做的音樂也最討喜的大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