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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瘋狗和烏拉已經付出了代價,而這代價證明了他和烏拉的愛無堅不摧。
瘋狗手裡拿著一個陶瓷注射器,時不時地往自己身上注射。那藥劑一注射進去,瘋狗就一陣齜牙咧嘴。因為注射器裡的是大螞蟻毒囊裡的毒液,經過近三天的注射,瘋狗已經基本適應了毒液的疼痛特性。但就是這毒液讓瘋狗百思不得其解,這種能產生子彈穿體般劇痛並持續24小時的毒液,為什麼會出現在行軍蟻身上?這種毒液是子彈蟻特有的。還有行軍蟻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巨大?
“真是個操蛋而混亂的世界。自己也是這樣。”瘋狗自嘲地想著。又往身上注射了一次子彈蟻的毒液,渾身一陣顫抖哆嗦。他必須儘快適應這種毒液,上次被毒液蟄中的狼狽和命懸一線讓他記憶猶新。絕對不能再出現第二次,這是瘋狗給自己下的命令。常在河濱走,哪有不溼鞋。為了履行自己的命令,瘋狗只好用最笨的笨辦法解決——適應。每一次注射都像被無數子彈擊中,但瘋狗必須承受。為了他的烏拉。
經過幾天的觀察,瘋狗發現了幾個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一、行軍蟻晝伏夜出,這給了自己休養生息的時間,也給自己夜襲的機會;
二、行軍蟻在進行有規律的獵食,並沒有大開殺戒,或許說明它的種群數量不是特別龐大;或者是大螞蟻們的一種戰略,混雜著尼德人就不會有毀滅性攻擊。
三、大螞蟻的神秘感應是有距離限制的,300米開外它就無法感應;
四、大螞蟻的致命點在節前柄和並胸腹節中間,哪裡是螞蟻的神經節點,而不是自己臆測的最細處節前柄,一旦刺傷割裂,大螞蟻就會瞬間癱瘓;這可是瘋狗獵殺近100只大螞蟻才得出的結果。當然書籍和資料也給了他靈感,他現在基本可以說是一個初級螞蟻專家;
五、行軍蟻有一定超越種群本能的自我意識,它們竟然懂得佔領無主之地所剩不多的穿越艦,這其中應該有一隻“特別”的大螞蟻在指揮,這應該是解決問題的一個契機;
六、只要晉入“以死的覺悟守護烏拉生的希望”的武道,就可以躲過大螞蟻的感應;
七、最值得高興的是經過下水道不堪回首的一夜,瘋狗竟然可以隨時晉入死之武道境界。
前面的獵殺已經告一段落,行軍蟻小軍團又開始向縱深開進,瘋狗躍上了房頂,繼續跟蹤觀察。
瘋狗隱身在一棟三層小樓的二樓,將合金牆壁用手指鑽出了一個洞,向外觀察。又是一大群註定被獵食的無主之地居民被圍困在他的藏身之地。行軍蟻開始幹活,咔嚓咔嚓,絕望的慘叫哀嚎不絕於耳。瘋狗目不轉睛地盯著,卻沒有出手相救。實在不是瘋狗冷血,而是被獵食尼德人的冷血讓他心灰意冷。他也曾經出手過,可是無一例外,被救之人一旦看見大螞蟻逼近,就會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暴露他的位置,連小孩子都不例外,目的只是想讓自己多活幾分鐘。這是該死的無主之地,自己才是一切。
強壯的尼德人將瘦弱的尼德人當做肉盾推向行軍蟻的鋒利巨顎,不論老人孩子。被圍困的尼德人,沒有人反抗大螞蟻。他們只是無所不用其極地延緩巨顎切斷自己的時間,渴望著奇蹟降臨,一隻神奇的手從天而降,將他們扯上雲霄,扯離這該死的無主之地。從此得以永生。
此時一對貼在牆上的男女引起了瘋狗的興趣。男人死死地用身體護衛著女人,而沒有將嬌小的女人拋向蟻顎,女人緊緊地抱著男人的腰,仰著頭笑著。而男人的手死死地抓住牆上一根裸露的條狀金屬。這是他們到現在還沒有被別人拋進蟻顎的唯一原因,男人的手為此已經鮮血淋漓,見了骨頭。但男人依舊笑著,溫柔地對女人笑著。彷彿身後不是要將他們獵食的大螞蟻,而是海浪是清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