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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片不可征服的天空
如果這個操蛋的尼德世界,有足夠寬廣的胸懷,來進行一次關於盜墓人軍團締造者瘋狗是好人還是壞人的全民公投,我願意投上第一票,並且用全部的力量、思想、情緒寫上“好人”二字。儘管尼德世界不存在好人與壞人這種非常幼稚的區分人性的方法。
——尼德世界第一**:《瘋狂的盛宴——解構盜墓人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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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是一個女人最美的衣裳和妝容。即使是一個剛剛失去愛人、失去雙腿,臉色蒼白的女人同樣如此。
“我叫夜鶯,他叫鴻鵠。”靠坐在窗下恆星之光裡的夜鶯開啟了話匣子,此時她的臉龐就像隱而未現的朝霞。或許她只是想找個人幫忙參考一下,自己該不該隨愛人而去。愛人的最後一句話讓她必須活著,哪怕多呼吸一秒,也是兩個人的歌唱;而愛人的逝去令她痛不欲生,不想煢煢孑立形影相弔。一個愛著的理想主義者是不是一個純粹的理想主義者?值得人們思考。但喪失愛本能之人,絕對不是理想主義者。
“我出生在尼德聯邦首都1星系5城。我家世代經營著一個小音樂劇場,在中產階級中有些口碑。在我懵懂的時候,我非常喜歡我家的小音樂劇場,那些音樂、那些旋律優美而快樂,還能給人思考。我也非常善於歌唱,具有很好的天賦。所以我從小有一個小小的夢想:要用歌聲帶給人們快樂和思考。為此我拼命練習唱歌。可是一切似乎都在改變,都在發生著改變,不好的改變。”夜鶯清脆悅耳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似乎不願意在傾訴。
“在我能夠登臺演唱的時候,一切對我來說就像噩夢。我不能再唱那些優美而快樂,還能給人思考的音樂、旋律,而必須唱一些粗俗不堪蠢蠢欲動的豔詞濫調。臺下那些不在優雅的聽眾的鼓譟讓我非常難堪,他們不在令我感到熟悉而自在。
我整夜整夜地哭泣,卻知道無法擺脫這種境況。因為我已然成了小劇場的臺柱子,肩負著一家人的生活。我是爸爸媽媽唯一的女兒。當時所有聽過我唱歌的人們都叫我‘夜鶯’。”
“為什麼叫夜鶯?”瘋狗顯然對此很感興趣。他一直對音樂感興趣,而他生活的無主之地,沒有女人口中優美而快樂,還能給人思考的音樂、旋律,只有粗俗不堪蠢蠢欲動。
“夜鶯是一種鳥類。是鳥類中最卓越的歌唱家,但並不美麗,幾乎通身暗褐色,雜以各種斑紋。因為我也長得不好看,所以他們把我叫做夜鶯。從此夜鶯就成為了我的名字。”瘋狗點點頭,示意夜鶯繼續往下說。此刻夜鶯在心裡流過一個兒時媽媽講過的一個傳說,一個關於夜鶯美麗的傳說。潘特柔斯之女埃冬是底比斯國王澤託斯的妻子,他們彼此相愛。他們有一個女兒埃苔露絲。埃冬有一次不幸因為自己的失誤導致了澤託斯的死亡,從此埃冬陷入了無盡了悲哀和自責中。神祇們出於憐憫就把她變成了夜鶯,從此夜鶯每個晚上都要悲鳴以表達對丈夫的哀思。
“這也是我的命運啊!”夜鶯在心裡輕輕對自己說。然後又開始講述。
“我無法擺脫,可我又想拼命擺脫。我的那個兒時許下的夢想燃燒著我。於是我在不登臺的時候就利用一切機會,去尋找願意聽我唱優美而快樂,還能給人思考之歌的人們。可是,我總是失敗。富人們不願意聽,窮人們也不願意聽。只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他。”夜鶯的眼睛裡爆發出奪目的光彩,連恆星之光都為之黯然。瘋狗非常熟悉這種光芒,他的烏拉看他的眼神就是這樣。一直這樣。
“他是5城孤兒們的頭,為了生存也做些不好的事。在我為他們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