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話,一旦被追著問:“誒,那個某某某,你不是公安嗎?今天怎麼穿成這樣了?”
那還裝個啥?暗中觀察就變成一個笑話了!
其次就是軍人的一些姿態已經定型了,在這一點上公安相對來說會好很多。他們平時接觸得最多的是百姓,同時也是生活在百姓中,所以行為舉止與百姓沒有多大的區別。
但是這武警部隊吧……要知道他們中相當一部份人可是在戰場上混過的,而且還經過了這些年的改革,那坐姿、站姿等等,還有隱隱透出的一股子殺氣,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個當兵的。
不過好在武警戰士學習這些也只是為了多瞭解或是在特殊情況下能識別毒販。所以對他們的要求並不是很高。
於是陳隊長在把手裡這支部隊放到社會上實踐的之前,就對他們進行了一些必要的化妝訓練。
這個又是陳隊長的拿手好戲了,按他的話說,就是他以前在捉小偷的時候也常常幹這事,原因就是他名聲太響了,不管走到哪裡都有人把他認出來。這一認出來就不好了……小偷也認得他了,結果好長一段時間他都抓不到小偷,最後逼得他不得不想出了化妝這個點子。沒想到還真能行,剛開始時的化妝還是簡單的,時間一久就越來越複雜也越來越像了。後來就連鄰居沒認真看的話也認不出他來。
問他有什麼秘決,他就只說了四個字:“多看多學!”
所謂的多看多學,就是平時注意觀察別人的言行舉止和神態,比如想化妝成一個駝背,那不是說背一彎就能學得像的,想要裝成一個老頭也不是拄根柺杖別人就把你當老頭了。
這其中必須要有個學習和模仿的過程,也就是平時認真觀察駝背及老人等等這些人的動作細節,比如走路輕重緩急,上樓梯的動作等等,然後一遍一遍的模仿……功夫一到那就是學什麼像什麼。
當然,對參訓部隊的要求可沒有像陳隊長那麼高,事實上咱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如果要把他們都訓成像陳隊長那樣的話,非得一年半載的時間不可,咱們可沒有那麼長的時間。
另一方面,咱們其實也沒必要學得那麼精。
幹嘛要裝什麼像什麼呢?只要能學好其中一樣,比如裝成旅客、裝成農民等能混進百姓中不會輕易被人識穿也就可以了。
陳隊長的看法也是這樣,他的分析就是:從毒販的角度來講,他們在運送毒品的過程中精神往往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這時他們的注意力更多的是集中在毒品的安全以及有沒有公安或是武警的搜查上,多半不會注意百姓中會有什麼可疑人物。
這點我是認同的,但觀點卻與陳隊長有點不一樣,我認為主要還是因為在此之前公安部門幾乎沒有採用這種便衣觀察的方式,因此毒販對此才會沒有戒心。
否則的話,這樣時間一長,等毒販也知道了我們有便衣警察這支部隊,他們就會時時注意百姓中是不是有人在偷偷觀察他們了!
不過這顯然還不是我們現在所需要考慮的,而且到了那時,毒販開始對此有所防範的話,咱們這些便衣警察說不準也已經練就了一身“深藏不露”的功夫了。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我嚴令戰士們在進行社會實踐的時候不準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就是在他們發現有可疑人物的時候,堅決不允許親自上前搜查或是逮捕,而應該向附近的公安彙報情況或是發我們與公安部門約定好的暗號。
其目的就不用說了,當然就是為了讓這支部隊不致於過早的暴露在毒販面前而讓他們有所防備。事實上,不僅是社會實踐要這樣做,就算是真展開行動的時候,也要求他們這樣做,有時寧可放過幾個犯罪份子也不能暴露他們的身份。
這一來每次從外頭實踐回來都會有一批戰士憋著一肚子氣,原因很明顯,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