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目擱於本公主身上,本公主才勾引你,想把你閹了。”
“剛好大家都在,那請大家來評評這個理。”見她承認,阿真當眾說道:“我確實是被阿藍關入水牢,可是我又是阿藍的男人,阿藍一邊氣惱我,一邊又怕我肚子餓,所以派送食物來充飢。此是我蔚藍王府的家事,什麼時候輪到長公主管人家夫妻的事情了?”手指直指她的鼻頭,再道:“長公主到底為什麼來水牢,這事先不提,她來了我自然要看她不是?如我沒看她,那她是不是又要指責我目中無人,是不是也有要給我安個罪名?看有罪,不看也有罪,天下沒有這種道理呀。”
“胡說,你你你……你下流看……看著我的胸……胸脯,還說沒有?”耶律舞快發瘋了,大怒握緊了拳頭,便欲一拳往他鼻染上打去。
“這是男人的第一自然反應。”手指她高高突出的胸脯,對眾喚道:“大家且看。”
順著他手指,眾人自然睜大雙眼瞟向耶律舞胸脯,臉上頓時一臊,果然是既大且圓,平時沒注意,沒想到舞的這對傢伙,竟生的這般的大。
阿真死咬著嘴,緊憋暴笑,咳嗽說道:“長公主的兩團柔軟如此之凸,且衣物穿的這般緊束,目光在平面上,當然先看凸出之點,這是中樞神經的條件反射,豈是你說的猥褻之意?”害他的小嘰嘰讓人看,這口鳥氣不討回來,他還是林阿真嗎?該死的流氓公主,怎麼樣?朗朗乾坤、眾目睽睽,被大家盯著自已的波濤,體會了老子當時被大家看小嘰嘰的感受了吧?
“不準看。”當眾受辱,耶律舞緊捂自已高凸胸脯,滿腔怨憤無處發洩,突然竄前掄起拳頭,劈臉往阿真無恥賊目落下。
阿真正看她胸脯的波濤呢,一個猝不及防正中鼻樑,噔時兩條血柱從鼻孔內流出,啊了一聲踉蹌數步,砰然一頭栽倒於白玉地板之上。
藍倪兒請辭回來,遠遠見到耶律舞動手打人,小臉上噔時佈滿陰霾,急跑到呆愣的人群內,扶起阿真扭頭怒道:“耶律舞,你真是越來越過份了,藍倪兒不屑與你為伍。”
瞧藍倪兒臉龐如此鐵青,耶律舞懼怕後退數步,嫵媚臉上紅白交錯,指著她也怒道:“不屑就不屑,我耶律舞不稀罕。”氣指轉到阿真身上,“你……你這個無恥下流地痞,我……我一定不饒你,舞……不是認任何人都能欺侮的。”突然掩面大哭。
剛要破罵,擦鼻血的手掌聞這道哭聲,頓時愣了,茫然詢問:“被打的人都沒哭,你打人的怎麼反倒哭了?”
耶律舞頓足道:“哭了,全都是你的錯,如沒有你我怎麼會哭?”
聞此言,阿真更愣,白眼上翻,安慰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你別哭了行不?”這輩子最見不得女人哭,女人一哭,他的心就莫明其妙難受。
他是安慰,可聽在耶律舞耳內卻不是這麼一回事,怒極拾起一塊巴掌大鵝卵石子,朝他猛擲過去。
處於呆愣中,藍倪兒反應靈敏一把扯開他,險險避開。
耶律舞眼見沒砸中,氣跺了一下腳,不想再呆地轉身向殿門奔走。
弄不明白這個姓舞的到底搞啥飛機,受害人是他才對呀,怎麼她反倒哭的這般悽慘?阿真自然反應便要去追,步伐邁跨,手臂立即被人拉住,欺身前喊:“喂,你不要想不開啊。”
耶律舞停步轉身,憤怒撂狠:“林阿真,總有一天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等著吧。”
眼睜睜看著那道哭泣身影離去,他心情鬱郁,牽住藍倪兒的手掌,對前面訥舌諸位擺了擺手,一言不發,也往殿廳門廊走了過去。
藍倪兒被牽著走,走出了宮門,頻頻睇看沉默寡言的他,定住步伐,安心道:“你放心吧,舞如真的亂來,我會保護你的。”
我豈能讓你一個娘門保護?只是不知為什麼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