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數第一,弄得淳王很沒面子。那些教導皇子皇孫的人,都是才高八斗的人,想讓他們讓步,門都沒有。最後沒辦法,燕祁軒要死不活的,就是不去了。淳王爺沒法子,對外的理由說是在上書房憋悶,對孩子不好。就把燕祁軒扔到京學堂去了。京學堂燕祁軒就是老大,那些夫子也因為他的身份,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
而在京學堂,燕祁軒有一個特別不對付的人,叫羅守勳,就是鎮國公爺的嫡長子,鎮國公府邸裡的世子爺。他很不鳥燕祁軒的霸道,之前他是京學堂裡的老大,可是燕祁軒來了以後,兩人的身份,自然是燕祁軒高一頭。於是兩人起了嫌隙,羅守勳每每找機會肆意損他。當然,在燕祁軒嘴巴里,羅守勳也不是什麼好鳥。
孩子間的爭鬥,自然是不可能找大人幫忙了。燕祁軒的武藝又比不上羅守勳,文鬥,又比不過羅守勳找來的幫手,他的好友曹頌,所以每次爭鬥都是燕祁軒輸,每次都弄得他灰頭土臉的,是燕祁軒至今為止的人生唯一一大恨事。羅守勳是燕祁軒名單上的第一號仇人。第二號仇人,對於溫婉來說,也不陌生,止親王最疼愛的曾孫,祁紹。兩人之間,好象也是因為什麼事,而生了隙。這些人,對於溫婉來說,算是熟人了。
這天一上學,羅守勳逮著他就給他出了一上聯,讓他對下聯。燕祁軒當時以時間太晚為藉口,說明天再來。等回去後,愁眉苦臉,溫婉看著他那樣特別的好奇,問了他,才知道是這麼一回事。就沒理。都是一些小孩子無趣的玩鬧。
不過溫婉這會算是知道了,羅守勳雖然文墨不通,但是卻非常喜好跟有才學的人結交。而且還喜歡舞文弄墨,所以才總是找著曹頌欺負著燕祁軒。每一次都把燕祁軒氣得臉色發青。這次又是一樣。
燕祁軒在一邊生著悶氣,想著才能不永遠處於下風。旁邊的貼身隨從長順在他耳朵邊上嘀咕著:說表少爺出生名門望族,書香門第,想想之前出的對子連那些目中無人的學者都難住了。對付羅守勳肯定是小菜一碟了。就是對付曹頌這個才名遠播的人,不說贏,至少也能打個平手。這才讓他燕祁軒眼前一亮。
“弗溪,表弟,你就幫幫我,就幫一次。就一次,以後你要做什麼,我都聽的,你說好不好。去,就得去,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綁了去。”當天晚上燕祁軒死纏硬磨溫婉,威逼利誘磨了大半天。
溫婉對著他似笑非笑,往常都是黑木炭黑木炭地叫,這會倒是叫著弗溪。叫得親切,好象一家人了。
溫婉看著他你一副不答應,我真會綁著你走的樣。溫婉磨得腦殼子都疼,最後沒辦法,溫婉答應給他當幫手。
第二卷 二十七:羅守勳
二十七:羅守勳
“黑木炭,黑木炭你快點,要遲到了。快要遲到了,要真遲到了他們還以為我們會怕了他們呢你別拖拖拉拉成不。”燕祁軒大聲地叫著。一俊俏的丫鬟有條不訓地給他穿衣著裝。
說話間從外面走進一位頭戴束髮玉冠,齊眉光潔;身著象牙白袍子,登著青鍛粉底小朝靴;面容黝黑,一雙杏眼炯炯有神。腰間別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碧玉滕花玉佩,春上時節手裡還拿著一把扇子,特別拉風的一少年。旁邊跟著一個面容平凡的年約二十歲左右的男僕。
此時丫鬟還在給燕祁軒套外套,另外一個丫鬟端著水到他嘴裡。邊穿衣服邊涑口,手忙腳亂了一會,才穿戴整齊。
溫婉看著眼前的燕祁軒:頭戴紫金冠,冠上面鑲嵌了兩顆碩大的東珠。身著玄色刻絲藤紋雲錦袍,腰扎綴著藍寶石的青色腰帶,下著紅綢褲、青面雪底小朝靴。手上戴著一串佛珠,腰間吊著一個五彩香囊與一白玉羊脂掛件。
本來就膚如凝脂;面如冠玉,眉目如畫。這麼一通打扮,更如神人一般俊逸。
溫婉看得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