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這傢伙,這傢伙真是漂亮啊。這麼想著,大腦不受控制,墊起腳尖,一雙手不由去捏著那粉嫩的臉蛋,心裡暗想著,那潘安最多也就這樣了。可潘安已經成為了一堆土,這個,可是活生生在眼前啊。不捏上兩把,太對不起她。
“黑木炭,你幹什麼,你又發痴?我可警告你,我不喜歡男人的,我只喜歡女人。你要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非得把你一雙手剁下來不可。” 燕祁軒見溫婉摸自己臉,換平常可能也不會多想。可現在那眼神色眯眯的。當下惱了,拍開他的手,大聲地叫了一聲。
溫婉被他這麼一吼,吼回神了。對於剛才的做法,訕訕的,不敢再抬頭,將手裡的摺扇開啟,試圖轉移注意力。屋子其他丫鬟都在偷笑。這表少爺,還真是一個活寶。冰琴則是皺眉不已。
溫婉見著兩丫鬟在那笑,扇了一下,冷得哆嗦了一下。才恍然現在是二月的天,還冷著呢心裡嘆氣,自己的名聲算是全沒了,咳,都說美色迷人心智,看來確實是不假。轉了身逃也似的出去了。
“不許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警告你,我是爺們,我是純爺們,我可不玩那些齷齪的東西。要是再讓我知道你有什麼骯髒的想法,我非讓你吃排頭。聽見沒。”聲音叫得挺大,可是明顯氣力不足。燕祁軒怕說太狠了,溫婉不理人甚至掉頭轉身走了。那他就麻煩了。
旁邊幾個丫鬟已經是見怪不怪了,低著頭偷笑。他們也知道世子爺長得好,可是這麼明目張膽吃世子爺豆腐,還是第一次見到。
溫婉正走出外面,看著外面一片好陽光,心情非常之好。等再見緊隨其後的燕祁軒。溫婉就不樂意了。你說你一個男孩子長這麼漂亮做什麼,不存心引我犯錯嘛剛要不是他一張禍國殃民的臉,他至於丟人丟份嘛難怪有人說,長得好也是一種罪。
也是這個傢伙命好,要是生在普通家庭裡,長得這麼妖孽,鐵定要被人賣去當小倌。不過轉而想想,這個社會,不管是男是女,只要長得漂亮又沒足夠的權勢保全自己,都是一種災難。好在自己只是清秀,要不然,當初可就得進狼窩,那可就倒黴了。溫婉第一次對於自己的相貌,很是滿意。
淳王世子燕祁軒,對溫婉不是一星半點的生氣,那是超級憤怒跟惱火。他這會很想讓溫婉認識到,他是純爺們,不是那啥的。
兩人剛進學堂,就碰見兩派的人正在對侍。看到燕祁軒,其中一派的人全都蜂擁而上,站在了燕祁軒的背後,顯然是一個陣營的。兩派的人在那裡叫囂著。
溫婉看著對方為首的人,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頭上帶著束髮的簪子,有意思的時候那簪子,是刀形;穿著一身五彩江綢貂皮大衣,手上帶著一個寶石戒指,腰間配著一塊圓形玉訣,掛著一個無彩的香囊。長得一張國字臉,身材高大威猛,其他溫婉暫時還看不出來,但那倨傲的神態跟燕祁軒如出一撤。
羅守勳很得意地看著燕祁軒,問著,是不是可以開始了。燕祁軒轉頭看溫婉,溫婉正不知道在神遊什麼。
羅守勳見著燕祁軒沒反對,張口就來“望江樓,望江流,望江樓下望江流,江樓千古,江流千古。”
燕祁軒聽了換轉頭推了推還在神遊的溫婉“黑木炭,他把你名字故意拿出來對詩,那傢伙是在諷刺你,你可不能丟人。要不然我饒不了你。知道嗎?”
溫婉看著燕祁軒,不由好笑。這只是巧合好不好,就算不是巧合,這事也能被他編排,也真虧得他為了挑動他出力,這樣藉口也能想得出來。也真夠可以的。
看燕祁軒這邊又沒人應,羅守勳呵呵直笑。燕祁軒看著溫婉,滿含警告地。
“說了你不學無術,你還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