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時辰也差不多了,張大夫人宣佈開宴。
賓主盡歡,和樂融融。
用完午膳,張二夫人和褚純兒就去送賓客們離開了。
“皇后娘娘可有中意的?”張大夫人試探道。
“本宮看餘三姑娘很不錯,怕也和褚純兒關係不一般吧。”徐沉璧對餘三姑娘印象深刻。
宴會上褚純兒時不時和餘三姑娘低聲耳語,這些徐沉璧都看在眼裡。
“什麼都瞞不過皇后娘娘。”張大夫人回道,“宗兒和餘三姑娘都互有好感,只是礙於父輩的恩怨,不敢大膽往來。”
“褚冠軍已死,這些恩怨都是小事。”徐沉璧問道,“餘三姑娘走了沒有?”
“還在院外候著,只等娘娘傳召。”張大夫人回道。
“那讓她進來吧。”徐沉璧吩咐道。
餘三姑娘走進廳堂,向徐沉璧俯身行禮,“臣女給皇后娘娘請安”。
“抬起頭來吧。”徐沉璧柔聲說。
餘三姑娘依言抬頭,眼中帶著些許緊張。
徐沉璧微笑著說:“真是個水靈的姑娘。聽聞你與褚公子互有好感,可有此事?”
餘三姑娘耳根微紅,羞澀地點了點頭。
徐沉璧接著說:“若你與褚公子真心相愛,本宮願成人之美。”
餘三姑娘聽了,心中歡喜,跪地叩頭謝恩。
“起來吧。”徐沉璧扶起她,“待本宮回宮,會與皇上商議此事。若一切順利,自會為你和褚正宗賜婚。”
餘三姑娘感激涕零,再次叩頭道謝:“多謝皇后娘娘恩典,臣女深謝皇后娘娘大恩。”
回了院子,徐沉璧就徑直去了謝浮光那邊。
“臣妾給皇上請安。”徐沉璧俯身行禮道。
“梓童怎麼來了,快到朕身邊坐。”謝浮光笑道,“今日玩的開心嗎?”
“皇上還問呢,也不陪著臣妾一起去。”徐沉璧撒嬌道,“聽說皇上打算任命餘溫庭為新的天津知府?”
“是啊,就差下旨了,梓童怎麼突然問這個?”謝浮光問道。
“褚冠軍的兒子褚正宗和餘溫庭的女兒情投意合,卻礙於父輩的恩怨不敢親近,臣妾想為他們求一個恩典。”徐沉璧解釋道。
“你是說讓朕去威脅餘溫庭,知府和女兒自己選一個?”謝浮光一下就理解了徐沉璧的意思。
“皇上真機靈,這都能想到,那這件事就交給皇上了。”徐沉璧笑道。
“小事一樁,餘溫庭會答應的。”謝浮光邪魅一笑,“不過梓童該怎麼補償朕?”
“晚上,任由皇上處置。”徐沉璧低聲在謝浮光耳邊低語,“臣妾先替他們多謝皇上了。”
“就憑你這句話,朕就一定把這事辦下來。”謝浮光親了親徐沉璧的嘴角。
“那皇上先忙,臣妾回去歇午覺了,好睏。”徐沉璧優雅的打了個哈欠。
“就到這吧,免得朕走來走去的,正好你也陪陪朕。”謝浮光提議道。
“行,聽皇上的。”徐沉璧點頭,就去了內室休息了,謝浮光則是繼續處理天津的事。
謝浮光料理完天津的事,已經是四日後了。
臨走前,還特地下旨給褚正宗和餘三姑娘賜婚。
繼續一路南下,奔波了三日,終於到了第三站——濟南。
濟南,有四大名剎之一的靈巖寺,有號稱為“天下第一泉”的趵突泉。
人是下午到的,燒是晚上起的。
徐沉璧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腦子更是燒的慌。
李院判趕緊給徐沉璧開了藥,豆蔻親自煎了餵給徐沉璧喝下,結果沒過一刻鐘全都吐了。
“李院判,皇后怎麼回事?”謝浮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