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做生意,他不太可能把自己這個金主往外推才是。
就算是不想與自己私下做生意,把被朝廷發現,也完全可以停止做生意,而不是用弓弩來伺候。
但不論骨篤祿如何大聲發問,城頭上的人都是默默不語,一言不發,瞅準了機會便那弓弩射擊自己。
骨篤祿旁邊的人在其耳邊低語了幾聲,而後骨篤祿便臉色沉重的望著城頭,示意其他人用弓弩還擊。
這個時候,他們是沒辦法原路返回部落了,先不說面對城頭上給他們帶來的傷亡,就是這漫天風雪,也讓他們無功而發的想法,變成了不現實的想法。
“還擊。”骨篤祿啐了口唾沫,咬牙切齒的說道。
“發射。”薛仁貴再次下令,只是這一次下令後,城門突然間便被開啟。
“殺!”黑齒常之手中的馬槊在雪花中一震,而後領著身後,薛仁貴的五十騎親衛,瞬間衝出了城門口。
他們要的就是這個時候,在李遮匍殘餘的弓箭更加靠近城牆時,注意力都放在城頭上時,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雪花在戰馬飛速疾馳的過程中,有一種像是雨點打在臉上的感覺,甚至能夠感覺一片一片的雪花,接連在臉上碰撞。
馬槊震開眼前的風雪,長長的槊刃直指為首之人,黑齒常之與薛仁貴比起來,到底是年輕幾歲,馬上的功夫顯然比起這個時候的薛仁貴要更好一些,而這也是兩人爭執之後,決定的誰來守城誰來攻擊的唯一理由。
五十人的騎兵像是給曠野中的漫天風雪注入了更大的能量,挾著濃濃的殺氣跟高昂的戰意,毫不退縮的向牧族人衝了過去。
特別是這些薛仁貴的親衛隊,這些年一直就在安西磨練,對上牧族人之後,無論是馬上的功夫,還是手中的兵器,都要比牧族人強悍上不少,而這也正是大唐能夠成為強國的根本。
所以,面對人數遠多於他們的牧族人,他們是毫不畏懼,加上牧族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虛實,一開始利用快打快,瞬間就利用小三角隊形,把數百人的牧族人給衝散開來。
五十人的騎兵從不分開,不貪功、不戀戰,緊緊跟隨在黑齒常之的身後,婉若游龍一樣,在曠野裡遊走著,讓被打蒙了牧族人一時之間,難以組成有效的防禦措施來。
薛仁貴立在城頭,心頭充滿了焦急,如果這個時候,哪怕手裡再有五十人,自己就敢帶人衝出城,把他們全部殲滅在城下。
但現在,自己身邊只有三十人,實在沒辦法配合黑齒常之做到對敵最大的殺傷,一個弄不好,甚至還會讓牧族人鑽了空子,一頭扎進這無人防守的巴州城內。
而就在外面殺的熱火朝天之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間跑了過來,這讓城頭緊張戒備的薛仁貴一驚,第一時間便是想到,難道張柬之失敗了?
“薛將軍!”那人離城頭還有一段距離,看著腳下漸漸被雪花淹沒的箭矢,急急喊叫道。
“沛王李賢?”薛仁貴聽著那聲音,眉宇暫時鬆緩了下來。
而後示意兵士放其上來,看著李賢率領著近三十人的家僕,薛仁貴疑問的眼神挪到了一隻袖子,正在風雪中亂舞的李賢臉上。
“薛將軍,有什麼我能夠幫的上忙的地方嗎?您放心,這些家僕對我都是忠心耿耿之輩,絕不會怯戰的。”李賢看著薛仁貴的眼神,慷慨的說道。
薛仁貴正要說話,又是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了起來,不等發射箭矢警告,馬背上的人就開始高喊道:“薛將軍,已經拿下王本立。”
薛仁貴虎軀一震,雙眼瞬間比剛才見到李賢又明亮了很多,而後看著李賢沉聲說道:“好,沛王殿下既然願意幫忙,末將正是求之不得,只要殿下能夠率領家僕,看好城門即可!”
面對薛仁貴的無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