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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寫滿了倔強。所以他震撼了。

他說,他還記得他跟尚清說的第一句話,他說,你願意跟我走嗎?而尚清眼裡全是戒備。

他說,看著這個眼神,忽然想起了我。像極了當初他向我伸手的時候,我眼底的恐懼和戒備。

後來,他才知道尚清原來是那家飯店老闆的兒子。不,應該說是養子,這個事是尚清再後來對他說的。

我問他,為什麼尚清的爸爸要對尚清那樣?

他笑著搖了搖頭,嘆息道:“這個是他的家事,而我只是個外人,”

的確,就像我,他看見我受傷了,就會幫我包紮,看見我哭了,就會借我一個肩膀。卻從來不問原因,從來不問我糟糕的家事。

他說,他給那個老闆許多錢,才答應他把尚清給帶走。

我打趣道:“這聽起來,你們像是在交易兒童販賣。”

他忽然從心而笑,說:“後來,尚清跟我談到這個事,也是這樣說的。”

“他一定非常非常的感謝你。”

他不可否認的,看了看我。抽起了好久沒抽的煙。然後,他再沒說一句話。對於尚清,我能知曉的就這麼多。有些事,我知道,並不需要了解很多,就能知曉裡面的傷痛,究竟有多痛。

或許,你根本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這樣殘酷的事發生。然而,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無奇不有’。我很相信這個故事,因為我就是這麼一個例子。

因為覺得逗尚清是個好玩的事,所以,每天晚上,不再呆在家裡,而是去“情結”。後來,那裡的人,都開始熟悉我了,知道我是立節很‘重要的人’。對於這個‘很重要的人’,我都解釋並否認了好幾回,大家還是不相信我。我有時候問他們為什麼會這麼認為,而他們卻是曖昧的看了看我,然後笑了笑,就不睬我了。

我來了這裡好幾次,不,應該說,幾乎天天都來,卻都沒有再看見那個叫冉漫的護士小姐,和那個叫習珛的冷漠女生。有一次,我乘立節不在的情況下,就拉著正在收酒瓶擦桌子的尚清,他還是臉色不好的看著我。唉,有時候,男生也是很小心眼的。就因為前幾天,立節叫我帶尚清去買鞋,當走到鞋店時,我故意指著一雙增高鞋,然後他看見了,扭頭就走了,無論身後的我,怎麼叫,就是不理睬我。唉。。。。

“幹什麼?”他理著桌子,恨恨的問我。

“你認識冉漫嗎?”

他狐疑的抬起頭,凝視著我,說:“不認識。”然後,就端著大托盤走了。 。。

莫名其妙

看著尚清那樣的背影,我放棄了打聽冉漫的訊息,轉而想知道尚清的故事。此刻的他,已經閒暇起來,坐在小角落裡,稚嫩的臉上,顯露出不符合的表情,眉頭一下皺起,一下鬆開。我走過去,他很戒備的看了一下,然後舒緩起來。我坐在他身邊,手指敲著桌面,一下沒一下的,感覺又很符合酒吧裡音樂的節奏。

“尚清。”我親暱的叫了一聲,可是眼睛還是盯著前方。

“嗯?”他也呢喃的回了我一聲。

“尚清。”

“幹什麼?”他的聲音很輕。

“尚清。”

“幹什麼!!!”他的聲音火爆起來了。

我這才,轉過頭,看著他,慢悠悠的說:“為什麼會來這裡工作?家裡很緊迫嗎?”

他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他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說出來的時候,久到我想離開的時候,他說:我可以相信你嗎?他此刻的眼神,像極了一直尋求他人信任的小狗,那雙眼眸,黑的發亮。

我摸了摸他的頭,說:“我們應該是同一種型別的人,你說,你可以相信我嗎?”我把問題丟給他時,他笑了,露出兩顆小虎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