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計可行。
至第二日;正是初一,王青手裡的逍遙椅也做的差不多了,只等上了腿兒工,就算齊活,王青算著,多則再有三兩日必能家去的,正好趕上重陽,待得了銀錢,好好逛逛青州府,給宛娘尋樣可心的簪環布料;曹大貴言語雖有些浮浪,但有一樣倒是說得對,宛孃的模樣兒的確生的極好,即便粗布荊釵,也掩不住眉眼間的秀色,成親那日,不定多好看呢,想著這些,王青一張黑臉不禁透出一絲笑意。
柳兒進來的時候,正瞧見他盯著那張逍遙椅傻笑,柳兒是越瞧王青越心癢,王青雖不如主子爺生的俊美,身材卻跟主子爺差不多高大,且因常年做活,比之主子爺更壯實些,主子爺她是夠不著的,跟著王青弄一回兒應該不難。
想著那尺來長的大物事兒狠狠□她xue中,不免臊 ,癢的起來,恨不得立時就上炕交,歡,尤其這些日子,她家兩個業障男人,都被爺派了外差,不在家中,以往幾個相好的小廝,因懼怕全貴兒兄弟的威勢,不敢與她親近,到讓她這小半月裡沒個男人,未免有些難過,不然,也不至於昨兒讓曹大貴得了手。
曹大貴那東西跟他人一樣猥,瑣的軟趴趴,沒個精神,入進去沒幾下,還未到美處,就洩了,不中用的很,倒是更勾起了柳兒的癢處,昨兒夜裡連覺都沒睡好,偏她養的兩隻母貓正鬧春,半夜裡不老實待著,跳到屋簷子上,一聲一聲的叫,春,叫的她渾身燥火直往外竄,這會兒見曹大貴在屋裡沒出來,便走上去想先用言語引逗王青。
“王青兄弟這手真巧,如此精細的活計,竟也做得,爺瞧了不定要放多少賞錢下來呢。”王青對柳兒沒什麼好感,卻也不好當即走開,只往旁邊挪了兩步道:“姑娘誇獎。”
姑娘柳兒用帕子掩著小嘴咯咯笑了兩聲:“奴早不是姑娘了,王青兄弟喚我柳兒即可。”王青卻不答言。
柳兒放下手中提盒,圍著逍遙椅轉了一遭道:“這個逍遙椅你可知是做什麼用的?”王青眼睛並不看她,只搖搖頭。
柳兒手放在一邊扶手上,湊近他低聲道:“這是我們爺跟奶奶們閨房之樂時用的物件兒,爺做這兒,奶奶坐在爺身上,奶奶們的玉手便抓住這裡,搖晃起來逍遙賽神仙,故此才稱逍遙椅。”
王青一張黑臉紅的不行,不想柳兒竟是這樣一個浪,蕩無度的女子,青天白日,就跟他說這些淫,穢之言,且多有挑逗之意,見她湊上來,王青急忙退了幾步道:“我去屋裡尋木料。”扭身去了那邊屋內。
柳兒見他走了,不免有些悻悻的喊了聲:“你不用早飯了?”王青哪還有吃飯的心思,想著以後柳兒來時,儘量避開才好。
柳兒見自己如此引逗王青都不上勾,那模樣兒當她洪水猛獸一般無二,未免有些敗興,提了飯食進了屋去。
曹大貴手裡的活兒做完了,便不跟王青似的,一大早起來,雖收拾了被褥,卻仍靠躺在炕一頭,柳兒一進院,曹大貴就聽見了聲響兒,見她不進屋,就知在外頭引逗王青呢。
從窗戶上戳了洞眼往外瞧,瞧見柳兒鎩羽而歸才忙下炕來,等柳兒進了屋忙把她手裡的飯食接過來放在炕桌上道:“你也瞧見了,那是個不通風情的老實貨,昨兒我跟他剛提了頭,就被他好一頓話撞了回來,倒把我教訓了一番,此等不識好歹的漢子,理他作甚,哪如我知情識趣兒,姐姐若實在臊,癢上來,待我替你解解癢如何……”說著摟住柳兒的腰按在炕上就親嘴。
曹大貴是個蝨子多了不愁的主兒,心想著反正事已至此,橫豎能樂一回是一回,昨兒晚上再間壁夾道里黑燈瞎火的不說,又急又慌,也沒弄個切實,不如今兒再好生受用一番,也省得平白擔了這場虛名。
柳兒曠了些日子,正上火,雖曹大貴猥瑣的毫無人材,多少也是個漢子,能幹真事兒,又想起�